我一楞,我从来没见过瞿老抽烟的。
“外公!”苏眉叫了句。
瞿老摆摆手,大李就替瞿老把烟点上了。
瞿老抽了一口,跟着就咳嗽起来,看得出来,瞿老基本就不会抽烟。
苏眉倒了一杯水递过去,瞿老喝了一口水,然后叹了一口气。
“我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去那里了,没想到…;…;”瞿老摇了摇头。
没有人说话,大伙都看出来瞿老心里有事。
瞿老又抽了一口烟,这回没再咳嗽了,淡淡的烟气在房间里袅绕,瞿老张嘴吐出一口烟,烟雾笼罩在瞿老的脸前,瞿老的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瞿老的眉头皱起,脸上竟然有一丝痛苦…;…;
瞿老说的事过于亢长,为了表述的清楚,我用瞿老的视角来述说这件事,这事发生的时候瞿老二十岁都不到,那个时候中国正在经历那个混乱而痛苦的年代…;…;
那也是一个冬天,我那个时候还是一名学生,我有一个老师——曾教授。尽介在圾。
我的老师是一个很伟大的人,很有学识,他是从国外回来的,本来想着报效祖国,但却遇到了那个年月。虽然这样,老师还是一心做着学问,我的老师研究的是生命科学,在那个年代属于很偏门的学科,基本不为人所知,所以注定了老师是孤独的。
我那个时候很崇拜我的老师,我老师手下基本没有带学生,除了我。其实那个年月不止我们,也根本没有人能安心做学问,大家都在疯狂之中沉沦。
我还记得每天的日子,老师被那些人抓去批斗,早上出去晚上回来,但只要回来,老师就会坚持做学问,老师跟我说迟早人们会清醒过来,我们需要的只是等待。
终于,老师等来了一个机会,有一天学校里来了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人,这个人找老师谈了一次话,老师被要求跟着这个人走,作为老师唯一的助手,我也被要求一起。
那个人没有跟我们说任何事,只是要求我们跟他走,在那个时候也由不得我们问什么,那个人的身份一看就知道是吃公家饭的,那个人来的那天,老师头一次没有被抓去批斗,并且那个人还给我们每个人十斤粮票,因此我和老师都觉得这是件好事。
我们跟着那个人坐上了火车,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机械的跟着那个人走,一直到下了火车,我们才知道,我们到了贵阳。
在贵阳我们在一个招待所里呆了一天,然后我们就见到了另外两个人,这两个人也是被一个同样穿着中山装的人带来的,见到这两个人,我很吃惊,因为这两个人都是道士的打扮,在那个年月道士和臭老九地位基本相当,见到他们,我和老师心里都有点惴惴的。
我们没有机会跟两个道士交谈,两个中山装的人一直跟我们呆在一起,那两个道士也是一脸的茫然,当天傍晚,招待所里又来了一个人,是一个苗族人,穿着土布褂子,头上缠着布带子。
这个苗族人也是被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人带过来的。
当天晚上,我们分别住宿,在招待所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吃早饭的时候,我们又见到了两个穿着军装的人,这下子我们都紧张起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三个穿中山装的人把我们直接交给了两个军人,然后就告辞走了,他们走了以后,两个军人就做了自我介绍,这两个军人,年纪大的那个叫赵坤,年轻一些的叫黄喆,这两个人说话还算和气,但是两个人身上很明显带着军人的强硬气质。
赵坤是这次行动的领队,直到这个时候我们还是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赵坤说把我们找到一起,是因为国家需要我们做事。听到这个我们都面面相觑,我们这个队伍也太奇怪了,有知识分子,道士,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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