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了。一个满是纹身的肥胖男子一把拎起了信实,把他整个人都拽离了地面。
信实感觉脖子紧的要命,都快呼吸不过來了。双脚使劲乱蹬,可就是找不到一个着力点。
一个幽沉但又十分嚣张的声音突然响在耳边:“小子,你真好大胆,连我仓伟大哥的酒桌你也敢翻。而且还弄伤了我的女人,你说怎么办?”
仓伟老大讲话时,纹身男把悬在空中的信实给放了下來。可仍是紧紧的抓着他,沒有半点放松的意思。信实的那些朋友像是突然消失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连躲在二楼的老板都出來围观了,可那几个人就是沒有半点踪影。
信实心中冷笑:“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我永远沒有朋友的!”信实带着无比的自嘲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办,不就是流点血吗,有什么大不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话刚讲完,脸上便重重捱了纹身男的一拳。顿时脸上像开了酱油铺子,鼻血糊了满脸。从小娇生惯养的信实连忙痛呼起來,双手捂着脸叫个不停。
“吗的,原來是个怂包!兄弟们,给我打!”仓伟老大不屑的看了眼信实,信手一挥!身后的四个男子齐声应诺,冲上前去和纹身男子一同对信实展开 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殴打。
从未挨过打的信实抱着头躺在地上,嘴里只知道痛呼哀号,却半点也沒有求饶的声音发出!周围围观的人虽多,不少人甚至看不下这种残忍的殴打闭上了眼睛,可却沒有一个人敢上前劝阻一下。
就连在这一带还算有些势力的酒吧老板,此刻也选择了沉默不语!他可不想得罪这些黑社会上的风云人物,那可对自己的生意沒什么好处!
看着打的也差不多了,信实已经奄奄一息。仓伟老大制止了手下的暴行。大喝道:“拖到后面巷子去,别妨碍人家老板做生意!”
手下们暴喝一声,像是拎小鸡似的把信实扔到了酒吧肮脏不堪的后巷里。仓伟老大顺手捡起信实掉落的钱包,赞叹的说:“原來还是个公子哥儿啊!随身带这么多钱!算了,这些就当你陪我女朋友的医药费了!”
拿完了钱包里所有的钱,仓伟老大猛的把空瘪的钱包扔到信实不能动弹分毫的身上,嚣张无比的说:“今天就饶了你小子!再有下次,就要你的命!”
打手们哈哈大笑着跟在仓伟老大的身后重新回了酒吧,他们还沒有享受够呢。
肮脏漆黑的后巷里,信实过了好半天才恢复了一点知觉。可全身即时传到大脑中的信号却是无尽的疼痛感。
信实感觉身上像被火烧过一般,浑身上下沒有一处完好的肌肤。两手和两腿像是完全不听使唤,任凭怎么用力只是爬不起身。沒办法,信实只能像只无脊椎动物般慢慢蠕动着身体。费了好半天劲才靠到了巷子油腻腻的墙上。
即使这么简单的动作就已经耗光了信实所有的体力。靠着墙,信实大口大口的喘息,脑子中只剩下打手们时大时小的拳头。一道鲜血顺着他额头慢慢流了下來,瞬间把眼睛侵的血红一片。
难受已极的信实艰难的想用手去擦,可是沒有多少力气的手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只能感受着血流淌到眼睛内那股无比难受的感觉折磨着自己。
突然,信实感觉有一块柔软的手帕轻柔触碰到了肌肤,慢慢为他擦拭去那道烦人的血流。沒有了血渍的困扰,信实渐渐觉得眼睛舒服多了。
白色的手帕沾满了血迹,慢慢离开了信实的面颊。信实看见,他的身前,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位绝代风华的妖娆美女!而刚刚替自己擦拭血迹的人,就是她!
高挑美丽的女子并沒有因为此刻信实的肮脏而鄙夷的离去。反而用她那如出尘美玉般的脸灿烂的对信实绽放了一个绝美的笑容。
被打的头脑发昏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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