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足四步的地方。跟着这暗淡灯光,两人匆匆下了旋梯,朝甲板缓步而去。
‘阿成,你跟了我多少年了。”文爷突然问了这个问題,沒有任何预兆。
阿成楞了下,随即恭敬的答道:“老板,我从15岁就跟您出來跑码头了。那时我和父亲都快饿死街头了,要不是您收留我们,恐怕我们早就变成灰,不知洒在何方了。”阿成有些激动,回忆起往昔那些苦日子,还有文爷的大恩大德,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敬意來。
“恩,算算,你跟我也有20 年了,呵呵,算是我的知交朋友了。”文爷淡淡一笑:“有些事情,我信得过你,才让你知道,那几个人,现在还好吧?”
阿成擦了擦泪湿的眼角,听到文爷问话忙不迭说:“老板,阿成是个死脑筋,只知道为老板办事,别的什么都不知道。您说的那几个人都挺好的,受伤的那个现在也稳下來了,刚才老黄刚给他输过血,说静养两天就该醒了。”
看着一脸忠诚决绝,表情诚恳的阿成,文爷点了点头。继续在阿成的陪同下向着前方的黑暗行去,微黄的灯光在巨型货轮上,犹如一粒发光的黄豆。破开笼罩其间的黑云,驱除世间的一切邪与恶。
货轮的中间,三层高的集装箱下,文爷与阿成停住了脚步。阿成把风灯挂在身边集装箱的把手上,闪身上前,用力拉开了其中一扇红色的货柜门,吱呀吱呀使人压酸的声音瞬间打破了黑暗的沉寂。
大门洞开,黑压压的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堆积如山的白色塑料泛着淡淡微光。阿成手脚利索的把堆积在货柜门前的一箱箱货物搬开,很快,露出的空档里,显现出了一条狭窄,只容一人通过的过道。
过道的尽头,则是另一侧的一闪小门。
阿成提回了风灯,率先走了进去,文爷紧随其后,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三短两长的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警惕的黑熊悄悄打开了门。
晚间送饭的阿成又出现了,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位样貌俊雅绝伦的中年人。黑熊对阿成笑了笑,闪身让出位置,伸手请二人进來。
两人进门后,文爷对阿成点了点头。阿成提着风灯,恭敬的转身退了回去。
“您好,请问您是?”老周走上前,礼貌性的伸出了手。
文爷飒然一笑,一股男性的刚强与文雅完美的结合,尽显男人气概。
同老周亲切的握了手,文爷脸带微笑的说:“我是这艘船的老板,我叫宋文。”
“哦!您好,感谢您这次搭救我们,不知道您的身份是?”老周试探性的问着,能毫无保留,救他们这些亡命扶桑的杀人犯,來人应该是组织里有身份的人物吧。只是组织里的情报太严密,有很多事情,甚至连处长也不一定清楚,所有的帐,只在局长一个人脑子里装着。
文爷微微一笑:“我是一个商人,您知道这些就够了。”
老周立马会意的笑了笑。既然人家不愿说,肯定有他的理由,高层次的秘密,还是少知道的为好。这也是他多年來的经验,不该自己知道的东西,知道的越多,死的也越快。
“暂时委屈你们一下,等到了公海,会有船只來接应你们的,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文爷淡淡的向老周说着,语气里略带点轻松。
忽然,他转眼看到了坐在墙角,眼中精光四射的夜鹰。此时的夜鹰也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看。
“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夜鹰吧,暗夜之鹰,令敌人丧胆,恐怖分子胆寒。呵呵,我很敬佩您的事迹啊。”文爷满脸欣喜走到夜鹰身边,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又是亲切,又是赞许的拍着夜鹰肩膀。
本來夜鹰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物还有一丝警惕。他最近经历的太多,一切的事物总是虚虚实实。
虽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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