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早有人向他禀告过。魏莱说的那两位女性高手,是洱海宫的最后传人,这两人三十多岁年纪,都有半步先天的修为,称得上年轻有为。
说来也怪,似乎滇省的武林门派更喜欢研究合击之术,无论是点苍山,洱海宫,甚至是传承数百年的无量剑派,这些门派的弟子常年成群结队、以多取胜。
洱海宫是附近的一个中型门派,门派男女弟子对半,前几年洱海宫的掌门得罪了云南沐王府。
结果被点苍派窥到破绽,联合无量剑派等门派,一同剿灭了洱海宫。洱海宫残余弟子四散天涯,这对师姐妹流落到关中。听说三十三天剑廊建立的消息,便上山挑战,如今夺下第十五层玄明恭庆殿的控制权。
十三层到十七层大概是后天过度到先天的阶段,十八层往后尽为先天,可知这两人联手有堪比先天高手的战力。
与魏莱说笑一阵,魏莱率先挑开话头,开口问道:“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家伙更是一个无利不早起的人。你宁可拼着师父责罚,也要从朝阳峰返回玉女峰,肯定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吧?”
想了想,魏莱有些调侃的说道:“真是稀奇,还有你堂堂白发朝阳剑解决不了的问题?”
司徒玄动了动嘴,没事就不能回来看你么?这句话到底没说出来,毕竟这话有调戏之嫌。魏莱这样的小丫头,司徒玄怕说的太露骨引起她不快,
沉默片刻,司徒玄说道:“你知道你父亲最近下了一道抑商令么?对道令谕可能会对咱们华山派造成空前打击,破坏如今的大好局面。”
魏莱脸色有些古怪,翻了翻眼睛反问道:“所以你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么?”
司徒玄苦笑,摇摇头,实话实说道:“我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办,跟你说说,小小抱怨一下而已。”
魏莱说道:“三年前,师父带我回家,我跟父,我跟他禀明要来华山学剑,他私下里已经给我说过,我做什么他都不会反对。但他的心志,施政手段也断不会因为我而改变,如果他日后跟门派产生龌蹉,大家但凭手段,生死不论。”
司徒玄被这位总督大人的漂亮话气的直翻白眼,嘟囔道:“好一个生死不论,话里话外的提醒着我,让我不能使用雷霆手段。”
魏莱轻轻一笑,习惯性的拉一下司徒玄耳朵,好像在说“算你识相”。
司徒玄坐着生闷气,魏莱轻轻伏在司徒玄的腿上,一双大眼睛静静看着司徒玄,好像再问:白发朝阳剑同学,你打算怎么办呢?
司徒玄没好气的问道:“你怎么想的,有什么建议么?”
魏莱明媚的一笑,说出的话却差点气死司徒玄,只听魏莱说道:“不需要我动脑筋啊,反正我知道你不会伤他就足够了,没必要操心太多。”而且,嘿嘿,魏莱在心中得意的笑了两声。
司徒玄一边思索一边说:“若是普通人,威逼利诱,重礼酬谢,总有七八分把握。若是碰到你爹那种认死理的硬骨头,除非出手灭掉他,否则真没什么好方法。
别说那是你爹,就是换一个一身硬骨的好官,我也不好为了门派私利而痛下杀手,那跟秦桧、贾似道这等奸贼有什么区别,怕是立刻要众叛亲离。
软的硬的都不行,那就只有送神一招,惹不起总躲得起,宁可我花银子去京城活动,宫里宫外,六部九卿八大朝臣之类的挨个打点,让你爹赶紧给我挪地方。
只可惜你爹刚刚履任山陕总督,如今道君皇帝虽然算不得明君,却是个顶尖聪明之人。哪怕活动之后在皇帝耳边说上话,这等疆吏的任命使用,皇帝也会慎重再慎重。所以最后的路也被堵死,我真是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了。
看来只有去和他面谈一次,讨论一番兴商富国的道理。若是能折服他,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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