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痛与麻再度蔓入神经,我遁入浑噩。
等有意识时也不知过去多久,睁眼就见高城坐在旁边。他敛转目看过来,低问:“醒了”我不答,避开着他的视线,听他又道:“让你早上跟谢锐报到为什么没去现在你的头受伤了,暂时停止船务工作吧。”
我把目光定在某处,沙着嗓子说:“既然早被你看穿了,何必还装呢。”
他默了一瞬,答:“既然你想玩这个游戏,那就陪你玩。”
就是再傻也在暴风雨来临他出现在底舱那一幕后,明白他其实早已洞悉一切。干涩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他的答案让我无言以对:“上船时。”
也就是说......从头至尾,他都知道我在船上心头一掠动,顿然而悟,气息之前无论他在何种情况下,都能依凭气息辨认出我,哪怕是几乎至狂时;而今我们身体里互留着对方的血液,感应我就等同于感应他自己,如何可能辨识不出来
好吧,我真是“煞费苦心”了,又是易容又是改变声音,还缩骨藏匿那狭小空间多日。是那一月沉顿的连脑子都锈掉了,才会以为能够瞒天过海,还心安理得,不,是自欺欺人地以为与高城面对面时还能不被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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