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些事都已经得到了合理的答案,可我总还觉得并没有完,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主要是躁的心没法静下来细细分析,慢慢推理,因为我有更牵挂的事:“可以告诉我,高城在哪吗”这才是我来找盛世尧的主因。
在我问出口后,盛世尧眸光一敛,有些似笑非笑地道:“铺垫了这么久,终于问了吗”
我面上一红,有些赧然。所有人都在避忌着这件事,我即使开口问,得到的答案也不见得是真实的。之前最后意识弥留时,高城抱着我沉痛不已,而盛世尧就在近旁掌控了全局,加上他显露的能力,我断定他一定知道高城的行踪。所以在来之前,我本想用这样的方式开头,与他拉近关系。却不曾想,与他的渊源竟是那么久远又那么深。
“他在这里。”
答案来的简简单单,没有任何修饰。可室内一目了然,除了我就只有他,高城在何处
盛世尧偏转了头,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我蓦然从座位里站起,直直瞪着那个位置,失声而问:“他在那池中”在见他微点头时我身形已动欲冲过去,可只跨出一步脚弯就软了,一个跌冲朝着地面栽去,被旁伸来的手拖住,抬头间见盛世尧微蹙了眉,淡淡道:“不用急,人就在那里。等下我会告诉你一些事。”
被他环着肩膀带动了走时,并没觉得尴尬,到了池子位置处停下,我茫然去看盛世尧,这挡板要怎么打开想不通为什么高城会又到下面去了,难道说他的狂性还没好那底下的白蛇......突然间心底生出一股寒凉与惧怕,我颤抖着蹲了下来。
石板缓缓横移而开,担忧的、惧怕的都不存在,高城安静地躺在那。若不是胸口还有起伏,我会心沉到底,听到自己在幽声问:“他怎么了”
头错,我的心中已有了答案。他告诉我那个事实,只意指一件事:我与高城不能在一起。
即使我从地狱走了一圈再回来,而他为救我将两人气血相溶因而躺在这里,做了这许多的牺牲,却在看似雨过天晴后被告知:我成了他的克星。
荒谬而可笑,残忍而悲哀。就是我现在的写照。
脚蹲的酸了,索性席地而坐,抬了头苦笑:能有什么办法呢还不就是离得远一点,不再让他找到我,最好是......彻底忘了我。
眼角有泪沁出,顺着脸颊没进脖间,流进了心里。
踉跄着拉开门,门外齐集了一些人,我在里面搜找,直到凝定那双眼然后一字一句带了咬牙切齿泣血之痛的:“我考虑好了。”下一瞬我软倒而滑落地面,疯子惊呼着扑来,身体被抱起,我迷离的目光没有离开盛世尧的眼睛,从他眼中我看到了然、以及悲悯。
终止于此,一切成荒。
后来大概了解一些事,周景在被我们破坏了他那所谓“神坛”后,用疯子话说是当场就咯嘣咽气了,而死状很恐怖。据说是在咽气霎那,人就跟被抽走了身体里的气一般,一下萎缩成干瘪的那种。其余的那些人看到周景死后都一哄而散了,不过在外留守的梁正与张继已经带了警力进来,将这峡谷给封了,这次没再出现之前金蝉脱壳的情形,不但将那群土著人为首的给逮住了,还有一批工匠师以及研制药物的白大褂们都缉拿下来。
说起那些白大褂,身份一查当真令人乍舌,居然全都是某某学院的医学、药学、化学、生物学等博士。口径倒是都一致,全说被抓到这山里后,安排让研制那种药粉。对于疯子打探来的这口供,我只能嗤之以鼻而笑之。单单就那有过一面之缘的李博士,恐怕也不是这么简单吧。不过这些就让张继去操心吧,他有的是法子让他们说实话。
白玉案到这里就算是破了,那些失踪了的白玉石全都堆放在一处山洞内,由工匠师们日夜敲琢。狡兔三窟,从黑竹沟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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