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相对于这繁复而久远的钟乳石、静河实在是渺小的像尘世中的一粒沙子,很久以前或许也有人曾踏入过这里,那人看到的不会比现在区别多大。这些石头,这条掩藏在暗中的静河,都在静默中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不管外面岁月更迭还是改朝换代,人在覆灭,它们却永久不灭,以这般“坚毅”的存在来证明恒古不变。
可是,没有人知道,永恒,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想到这我心头突然猛跳,这句话......为什么那么的,似曾相识深渊般未知的记忆中,好像......有个人这么对我说过。而且我为什么要在这刻发出如此感慨
思绪又被偏离了......无法控制,能够敛聚心神的只有再想回高城这,而他之前那句话在脑中盘旋。我是第二个他,会像他一样,致疯。他是这意思,所以我可以理解成之前他闻着我的气息能够暂扼狂性,是否是因为等同于有两个他在抵抗然后我曾喝过周景的药粥,身体里其实也已经有了地狱魔星的药性,所以我其实是在走一条与他一模一样的道路
不过还好,除了我控制不住这脑子运转外,好像还没出现濒离或者疯狂的情绪,反倒体内那股气流越来越通畅了,使我在缩骨与钻爬间得心应手。
只要是路就有尽头,而这幽暗空间的尽头处有一个我缩骨后能钻入的四方孔口,光影从上方掠入进来。我屏着呼吸直起腰,悄悄地够到光口位置向外看不由惊诧。本以为至多是看到一个类似于溶洞的空间,却没想,我看到了可以称得上是古式建筑的一间内室。地砖和墙壁都是用类似于白石所砌,中有雕花廊柱,顶蓬繁复塑形雕砌而琢。
怀疑自己受那地狱魔星异味侵扰太深,从而产生了幻觉。
视线凝定在前方冒着白雾的池子,我不确定此时身处真实还是幻境,就见那大约是一个十平方米左右的池子,池内白雾升腾,一股浓郁的异味钻入我鼻底,眼前重影叠嶂。
我摇了摇头,晃去晕眩视线又清晰,原来那池子就是地狱魔星药物的源处。怪异的是它并不像四周扩散,而是好似一道直流般全部向我方位涌来。由于隔了有四五米远,白雾到我面门处就变成了水汽,外带那股异香。气味就是从那池子衍生,从我现在窥视的四方口飘入,穿过钟乳石层里各种缝隙进到底下静河空间内。
但问题是,假如这池子一直这般存在,应该是气味早已漫布底下,何以会在我们待过一段时间后才闻到答案很快就出现了,我听到了脚步声,蹒跚的。
下意识地矮身躲藏,听着那步子一下一下到了不远处就顿住,等了好长一会不见有动静,我又悄无声息地抬起头看。不由一怔,那是......周景
实在是震惊不过相隔一天,原本红光满面看似七十来岁的精悍老人,竟突然变得垂老异常,这种老是眼睛能看得出来的。红光不再,皱纹遍布,脸色暗沉,就连背也拱了起来。
他正是站在那池子旁边,沉沉看着那升腾中的白雾。本还在意想他为何来这,忽然对方视线掠向我这,使我措不及防。但庆幸这个光口不过拳头大小,当不至于那么容易被他发现我藏在这。但看他缓慢着脚步向这处走来,心头还是发紧,怀疑他难道真的看见我了暗暗盘算与这老头斗能赢的几率。 . 首发
即使此刻他老态龙钟状,但从他之前那阴森诡布的行为可看出,他不简单。正思疑着,突见周景在离我两米之外跪了下来,并且五体投地拜倒。看着这一幕我惊愣在当场,这是什么意思耳边传来周景叩在地上含糊声:“......祈佑,不管外来力量多强大,我都誓将镇守,决不让我们黄氏一族断送在我手上。”
他抬首而起,再拜倒而下,每次叩首到底的时候嘴里都会呢喃一句,前两字总听不清,只听得后两字是“祈佑”,一共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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