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的,棺材板从腰上接下一大把钥匙,挑出其中一把插进去打开了房门,只见里面堆满了木头,地上有钉弯了的铁钉许多,更多的是刨下來的碎木花,还有把锯子,就倚靠在一张刚上好油漆的棺材边。
看起來棺材板刚刚做好一副棺材啊。
陆牡丹道:“棺材板,你在做棺材?”
“是啊...”棺材板叹气道:“这恐怕是最后一副棺材喽......”
“什么意思?”陆牡丹道:“你以后不做棺材了?”
棺材板道:“不是我不做了,只怕是我以后做不了了!”
陆牡丹道:“你生病了吗?做棺材是你这些年唯一的爱好,你居然可以不做了。”
曲勇心中一动,突然说道:“难道这口棺材是你做给你自己的?”
棺材板咧嘴一笑,惨然道:“这位年轻人好眼力啊,一下子看破了。”
陆牡丹一听也吃惊道:“你在给自己做棺材?”
棺材板苍白的脸在火光照耀下,看起來已经有点不像是人了,他更像是个鬼了,他不住的叹气,道:“是啊,给别人做了一辈子的棺材,到头來却怕自己死后沒地方躺身,所以还是早点准备着好啊!”
自己给自己做棺材,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实在很难说,不过显然这个滋味并不好受,换一个比喻,有点像是自己给自己挖个坑,然后自己将自己埋了,那是什么滋味,就要个人去尝了。
陆牡丹只觉得有一种阴森森冷飕飕的凉意从背上爬了起來,就好像一条冰冷的蛇,她忍不住靠了曲勇近了一点,似乎他可以保护她。
曲勇当然不是个胆小的人,他更不是个女人,他虽然觉得有点悚然,却身子依然很稳。
这时,好像有风吹进來,吹着那微弱的火光摇晃,这间屋子似乎阳光也照不进來,只有这点火光,看起來简直就好像是一个坟墓似的。
曲勇几人现在就好像在坟墓里面。
“请问,给刘教授的棺材,到底是哪一口?”
“不要着急...”棺材板又是惨然一笑,带着他们走到后面,果然看到一口纯黑色的棺材就摆在一个暗黄色砖头彻的低台上,台前居然还供着一个简单的灵位,曲勇放眼一看,只见写着:“刘教授之灵位。”
“这是......”
棺材板道:“我们都不知道刘教授真名叫什么,这个岛上,谁都沒有真名,大家就这么瞎喊着,我也就这么瞎供着,希望他吃得到我的这顿香啊!”
棺材板这棺材、这灵位还有这香,显然早就弄起來了,刘教授一死,黄泉路边就有自己的香烟可以吃了,曲勇实在不知道该说这个棺材板是变 态呢,还是贴心。
陆牡丹奇道:“棺材板,为什么我每次來你这里,你总能第一时间在对应的死人棺材前上香,不会这么巧吧。”
棺材板道:“或许我这里是照顾死人的。这些人背井离乡的,死了也沒人送终,死后就是孤魂野鬼的,所以当然第一时间來我这里报道了,而我和鬼打交道多了,自然而然的就能感应到了。”
他说的这句话真是第一等的歪理,但是仔细想想又好像是合情合理极了,一下子将陆牡丹噎住了。
曲勇哈哈一笑道:“你这样的解释,我并不满意,我也可以说,其实这些死人都是你杀的,所以你当然知道了接下來谁要死,你也能及时的给他们上香。”
“哎...”棺材板急道:“饭可以随便吃,话不能随便讲,我棺材板的为人怎么样,在这个岛上,陆小姐是最了解不多的了。”
陆牡丹也点头道:“是啊,棺材板给人做棺材,如果沒有他,我一个人也不能给死人下葬。”
“是吗?”曲勇摸摸鼻子,道:“既然这样,那我们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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