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就被塑造成了应得的样子,这是我被成全了的,也是被抛弃了的,现实的样子。
生在福中,也是一件很困惑的事吧。我遇见过很多多愁善感的人,在没人压迫食欲的时候,是什么让人食欲不振的呢?
像野兽一样吧,像野兽一样就可以用爪牙撕咬,用皮毛遮羞,有人宁愿去做靠天吃饭的农夫,哪有农夫玩弄山水诗画胜得过种田?
在北方的冻土里有虫子在生长的时候,我在梦里总会梦到自己变成野兽,瘦骨嶙峋的在雨夜里,我的面前躺着一个农夫,伸伸爪子的距离,我就那样走了,别以为我是在畏惧吃一个可怜的尸体,我是在畏惧我的灵魂——它即使在梦里也提醒着我终究是一个人。
所以幻想并没有照进现实,我还是一个北方豪迈而粗壮的人,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读过海子的诗——从明天开始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所以当初的男孩呀,我觉得他该恋爱了。
我们是善于胡思乱想的一代,有时敏感有时又浪漫,但我们太过蠢笨,在怡然自得的时候,忘了发现那总在太阳微微倾斜的时候躺在草地上做梦的人,自然我们也就不会发现,当互相攀谈的时候,你的梦里有虫子在冻土中生长,也就不会发现,那场鲸落的狂想!
很多天没写东西了,我的长文在朋友圈总是无人问津的可怜物,以至于即使不写,也就是那样子了,然后换个法子,我还可以再强撑着,真的是强撑着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不是我了。
先辈们总说穷则思变,我觉得挺应景的,大晚上喝着白开水的平淡生活,永远离睡着差那么一点点,想要买安眠药,忘了的时候又会反省自己——又不是个病人,吃什么药?
但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了,我也不敢问别人,一是怕被挂念,二是整日里问人迟早也会吓出病来,但我又不敢拖着,我见过太多例子,被人围着嘘寒问暖,太麻烦了。
去年冬天的时候,一晚没睡着,早晨不知道着了魔还是怎么穿着拖鞋就往药店跑,不知道买什么药,就各种维生素买了一大堆,直到现在都没吃完,看着那些东西,没人的时候总是一个一个打开看一眼还剩多少,太傻了。
前面说穷则思变,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我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买了把口琴,就搜着谱子吹,我不算是实用主义,也不知道吹那个有什么用,但我没事做,是真的没事可做。
是到大二了吗?我有时候会这样想。躺在床上,在操场的平衡板上晒着太阳,奇怪的是,我即使忘了自己是谁,忘了在哪,但我忘不了时间,忘不了要做的事,像是刻在脑子里,明明有时事到临头也没做,但它时时刻刻横梗在那里,像是一个泡泡,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破了,也许破了就破了,但心里别扭。
我还学着拉小提琴,每周强迫自己画画听歌,这些事能让我安静,我醒着的时候几乎都听着歌,但我几乎不敢听太吵的,我喜欢纯音乐,喜欢古典乐——我是真的听不懂,但我觉得耳朵里有旋律,心情就会平复一点,我知道自己是真的有病。
生活是一件很幸福的却极难操作的事,有人物质贫瘠,有人精神贫瘠,但这些都好一点,知道怎么做,钱可以积累,品格智慧也可以,但人有时候就是一台机器,总是在一些不痛不痒的地方死机,你看不到它,但你知道它在,你就被恐吓着,十分的不自在。
我还是我吗?我想我还是我,但我得先接受自己,这是一个过程,我也得学着接受别的东西,尽管我并不知道是什么,但就像先辈说的——穷则思变,总得从那个变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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