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金帖似乎是一直就在石桌之上,此时才被其发觉。
金帖握在手中,连如意即使一丝法力都没有,也能感受到整个天地的灵气都在对着自己吹拂,并不会有任何窒息感,而是无比的舒适。同时他也感觉到,只要他不想,任何人也不能夺走自己的黄泉地契,这代表着即使石国降香再要收回,也要自己同意。这是完全把这个洞天交在了一个凡人手中,大魄力,大心胸,不像是一个女子,而是纵横天地的枭雄才会有的与人结识只胆性,给予对方足够的尊重和信任。
这信任比之连如意送上大礼的信任要大得多,因为两人建立的这种信任也完全是由石国降香主导,若非连如意有能看到一个人过去的本事,若非石国降香完全对此开放,任由连如意了解她的一切,以连如意的性格,他谁也信不过。然而与此相对的,却是石国降香完全开放的信任,没有理由c没有基础,似乎随意,但却是常人难及的大智慧。
这等于摆明车马告诉连如意,这等信任,若是其敢负她,那她便毫无心理负担,她可以轻易如此信任一个人,也就可以轻易斩断这段羁绊,将其斩杀。
像这等人,天地不能将其束缚,任何人都不能牵绊住她,因为她有足够的魄力c心胸c智慧斩断一切。
连如意突然觉得心头有些郁闷,若是自己情劫在这等人物身上,便是一个极端。要么轻而易举的劫消云散,春梦了无痕,要么就是备受其影响,失去主动。而关键在于,对方似乎是刻意引导自己到如此地步,这不是引火上身吗?
“我自然不是引火上身了——”一个隐秘所在,一个阵法所在,石国降香一边喃喃自语,眉宇间有着无穷霸道和算计,在阵前扔下几道法术,然后自阵法转动中消失不见,只剩下其淡淡的声音传出:“一介凡人,寿命不过数十年,多也不过百年,将情劫应在其身上,百年时间转瞬即逝,我这一身再无劫难,打开天门便再无忌惮”
山庄院内,连如意突然冷哼一声,神情间有了一丝手握重权的架势,坐在石凳上,那金帖被其随意扔在桌上,喃喃自语:“无论你是何打算,不惜引动情劫,本公子还怕你不成,既然将你看了个清楚,你我之间的主动权早已在我这边,任你有诸般算计,既然我已经看透,就绝不会受影响”
这番话一出口,连如意浑身气势尽去,又将那金帖拿在手中,苦笑着摇了摇头:“即使借助魔道意志,稳住了心境,但这情劫如何渡过,我却是一点主意也没有的。以现在情况来看,要以一介凡人,和一位修士国度的亲王,大修士算计情劫,那是容易的事”
在一个不知名山谷中,广林子突然从地上坐起,神色阴翳的道:“怎么会突然失去联系,不行,我必须进那军宿城一趟,若是出了事情,麻烦就大了”
而在难过楼据点的洞天之中,那一处盘踞着大壁虎似的地府灵兽渠横的大门突然打开一道缝隙,一个一身白衣身姿飘逸的青年突然从其中飞了出来,那门随即关上,但从大门中逸散的滚滚黑气还是让此地一阵波动,黑暗之中,那渠横突然大嘴一张,所有黑气被其一口吞了下去。
“楼主”黑气消失后,在那青年身前,尤师带领着众多魔头恭敬的站在其面前。
这青年便是传闻中的难过楼楼主,这二十年来魔族对抗诸多势力的扛鼎人物,白丹涵。
“小白已经出发了吗”白丹涵声音极为好听,放在世俗之中,真能吸引无数莺莺燕燕。
“公子已经走了几日,新收的领尊跟随着”尤师比白丹涵回来的早了一段时间,这些事情也都是其亲自经手的,只是几句便讲了个清楚。
“那就好,魔界有消息,这次小白会经历他这一生最为重要的一次情劫,我等魔族除去那位新收的领尊,都不能出手相帮,所有魔族,五十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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