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箭伤人,好名字!也只有十个月黑暗磨砺的暗箭,才能有这见血封喉的后劲。”青衫酒客赞叹的道。
阿福看了一眼酒桌上上已经空了的五六酒壶,心中也十分惊讶于青衫酒客的酒量。普通人喝一壶便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善饮者也不过两三壶,可是眼前之人已经喝了五六壶还没有丝毫的醉意,酒量真的是惊世骇俗了。阿福收走了酒桌上的空壶,
“客人真是好酒量!”阿福发自内心的道。
“谬赞!谬赞!”青衫酒客开怀的道。
“帮我把这个酒葫芦装满!”青衫酒客解下腰间的酒葫芦递给阿福。
老者看着眼前的破庙停下了脚步,这里以前是一座香火鼎盛的城隍庙,因庙中城隍灵验异常,香客络绎不绝,香火鼎盛,不过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现今也只有像老者这把年纪的人还记得这里曾经是一处十分繁华之所,乱世之中是神灵遗弃了世人还是世人遗忘了神灵真的很难说的清。因为连日的大雪,破庙的东北已经被积雪压塌了一角,老者把手中包好的食物随意的像垃圾一样丢在的破庙前,转身离开。
沉重的呼吸和蹒跚的步履提醒着老者真的老了,那个孩子出现在青松城是在八年前,也是一个北风呼啸大雪纷飞的夜晚,他的哭声真大,把沉睡中的老者都吵醒了。当老者推开店门时,一个路过的乞丐已经抱走了那个哭泣的婴孩,却遗落了那个只有三个字的信笺,“萧凌凡”是那个婴孩的名字。老者在老乞丐来店中乞讨时,用三个馒头换来为那名婴孩命名的权利。
“这个孩子就叫萧凌凡吧!”老者对老乞丐道。
也是从那一年开始,每一年的这一天老乞丐和那个叫萧凌凡的孩子都会幸运的捡到大户人家丢弃的丰盛的食物。
那叫萧凌凡的孩子,老者在街上时常遇到,虽然穿的破破烂烂可是却长的健健康康,就像城外生长的野草一般,没有人刻意照料却长的茂茂盛盛。在他的身边总有两个小乞丐跟着,一个是和他年纪差不多,一个比他年纪小。那个老乞丐在前几年去世了,不过老者准备的食物还是够三个孩子美餐一顿了。
破庙前老者的身影早已不见,那个丢在地上的食盒也已经被落雪半掩,在破庙中三个瘦小的身躯缩在一堆稻草里相互取暖。不时的往身前的火堆里丢一些碎木,让火焰更加大些,也释放更多的热量。
“这该死的大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下的让人心烦意乱的。”萧凌凡身旁和他年岁相仿的小乞丐暴躁的道。
“我倒是感觉下雪挺好的,我们可以堆雪人打雪仗。”三人中年岁最小的乞丐道,声音清脆犹如黄鹂鸣叫,竟是女声。萧凌凡身边的两人是兄妹,男的叫齐宵,女的叫齐玥,是两年前出现在青松城的,初见时两人都穿着较为考究的衣袍,显然是富贵人家的孩子,不过家中应该是遭逢什么剧变沦落街头。
青松城只是北陲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城,城中的乞丐没有百数,二三十还是多余的,不过似三人这般有名有姓的乞丐还是稀少的,比如对面街的老大叫刀疤,手下的人叫二狗,大虎什么的。
“凌凡,你长大了有什么梦想吗?”齐宵突然的问道。
“梦想也算有吧!我的梦想就是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萧凌凡显然被齐宵突如其来问题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了一下回答道。
“好没出息的梦想!”齐宵嘲讽的道。
“那你的梦想是什么?说来我听听!”萧凌凡不服气的反问道。
“我的梦想有两个,一个是为小玥找一个如意郎君,不用气宇轩昂貌似潘安,只要对她一心一意,有危险时能把她护在身后就好。另一个就是重振我齐家的威名,让那些给予我痛苦的人享受十倍百倍的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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