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跟你真正喜欢的人吃饭,比如半壁比如洱善。而不是跟我,你知道的,我们之间没法儿和解。我们都尝试过,这五年来我们彼此都尝试过,但是你明明知道的,我们就是没法儿和解。你姓薄,我姓温呐。这些虚伪的温情,犹犹豫豫,软软弱弱的咳咳”温禧剧烈的咳嗽了两声,她后退了好几步,眼前发晕,避庄湄如蛇蝎。
渐渐的,温禧开始觉得四肢发软,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一片宁静的湖水上,当她的意识再次清醒时,她发觉自己躺在一张松软的大床上,这床是那样的熟悉,好像是从前薄湄的床。
这卧室也很熟悉是薄湄的房间?她揉了揉太阳穴,眼前一片昏暗静谧,她只能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从窗外传过来。
庄湄穿上睡衣,走进卧室里时,温禧一听到脚步声就立刻背过身去,并不看她。
“你喝多了那红酒后劲儿大”庄湄掀开被子,从身后抱住温禧,她明显感觉到怀里的温禧僵硬起来,庄湄在她耳边问:“你还难受吗?”
“你不要靠我这么近,你这样抱着我我很不舒服。”温禧冷冷的说。
“哦。”庄湄松开了手,她就这么望着侧卧的温禧,温禧逐渐觉得后背正被一股灼c热的视线死死的盯牢,她正要回过头去,庄湄按住了她的头,唤道:“小欢喜”
“我跟你说过!别叫我小欢喜!”
“闭上眼睛,如果你睁开眼睛,那我就当你承认你爱我了。”庄湄鼓足勇气的说。
过了一会儿,庄湄将温禧翻过来,见她双眼紧闭,就立刻将她压c在身下,吻住她的唇。
温禧不动,任由她吻着,她起初只觉得庄湄双手粗糙,后来她感觉庄湄浑身上下都有一股怪味且那肌肤的触感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庄湄双手打颤的解开温禧的红裙子,温禧轻斥道:“你要做什么?”
“做检查。”
就连这句话也是在学从前她对她说得话!
“你王八蛋!”温禧伸手去打庄湄,不偏不倚就正好打在她脸上,这一巴掌从她脸上划过去,温禧惊诧的深吸一口气,“你的脸怎么了?”
“你睁开眼睛看看,不就知道了。”庄湄亲了亲温禧的耳朵,温禧侧向一边,“你以为我会中你的计?”
“是哦,要是你睁开眼睛,就当你承认你爱我了。”庄湄在温禧耳边轻笑,她从她的下巴一路吻到肚脐眼,每一个吻都落得珍而重之,温禧抬腿踹了庄湄一脚,庄湄“哎哟”一声滚下床。
“薄湄,你别太过分了。玩够没有?”温禧仍旧闭着眼睛,她坐起来,耳朵仔细一听周遭都没什么声音,她正要睁开眼睛,就被庄湄从身后陡然抱住!吓得她轻叫一声!
“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庄湄抱着她,温禧感觉到那动如战鼓的心跳从她的心脏,传递到她自己的心脏。
紧接着,就是缓慢如雨滴抖落屋檐的吻,成片成片的落在她的肩膀上,背上,后腰上。
庄湄在亲她身上的伤疤温禧心下一片惊悸,她推拒着c闪躲着,庄湄又像个黏糊糊的蚂蟥一样吸附上来,如此反复,庄湄低声说:“小欢喜,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睁开眼睛”温禧紧紧地闭着眼睛,就是不看庄湄,最后动也不动,全凭庄湄摆弄。
庄湄借着一点昏惑的迷色,望着交c缠在一起的自己和温禧,只觉得温禧通体美得惊心动魄,而自己这具身体早已是一堆可以砍了烧火炖肉的老枯柴,愈是黏在一起,愈是扶摇直上,庄湄就愈发觉得眼前这迷乱的景象是一树梨花压海棠,梨花早已落了一地,海棠却尚在含苞。
窗外的雨下了一夜,天明之时还打了一阵闷雷,庄湄一直没睡,她送温禧进入云霄,又拍抚浑身颤抖的温禧坠入梦乡,她将她圈在怀里,见她梦中流泪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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