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他力量的额外效应。即便是觋起,不,该说,也只有他,才能让日公动用力量吗?本以为,巫术既然可以伤到他,或许有谁能胜过日公,现在看来还是太愚蠢了!
“日公的力量开始展现了啊。”司韶等人瞬间转身。
竟然有人在没察觉的时候来到了身边!?
看到这人的瞬间,所有人第一个想法,是不融洽。这个人和所有的一切都格格不入!为什么,这样的一个人,却没被察觉到!?
“公子也来了?”封逸显然是认识的。这话一出,别人也还想到这人是谁了。
“七成国,姜颉。”来者自报姓名。
司韶本已想到他也会来,只是没想到七成国公子颉,是这样一个人物。
“郎信国,司韶。”这个人比想象的还要难缠。对于一个人,自己或多或少已经可以估量一下自身的差距。姜中府,自己遇到他,还不知其为谁,就知道自己绝不是他的敌手。
可是,姜颉不一样,这个人让他有一种同等的错觉。事实上,此时其他人也都有这种感觉。
“巫族的力量真是让人艳羡,竟然让日公也动用力量。”姜颉好像很看好觋起。
何为生而知之?降生即知人事。可是在日公身上就有了另一层意思——降生之时即知道一切。
他知道每个人,每个人的想法、能力、过往;知道每件事,谁做的,为什么做,他都知道。那么,自然而然的就可以想见∶他懂得一切术法!
所以,即便巫法可以伤到他,却也毫无意义。
更何况,
[贯穿吧 大天明矢]
一点光,自他手尖闪烁。
直到觋起退开五步,他人才看清发生了什么。
与之前那庞大异象不同,这一点,如同儿戏,可是觋起整个右臂都在剧烈的颤抖着,他还是挨到了。
先是一点,然后极速的蔓延开来,就这样长袖上开出一朵血花。
有什么巫法能抗衡“明矢”?
可是觋起终究是让他人无法企及的,他还能站着。不再关注其他,觋起竟然全身心的投入到战斗中。
“为什么,既是必败,为什么不逃?”这是封逸、太仓合最直接的反应。封逸或许是这里第四强的了吧,他很清楚,姜中府根本没用全力,简直像在戏弄觋起一般,现在是逃脱的最好时机,觋起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觋起真是个大好人。”司韶还有一句没说出的话,“大傻子。”
姜颉非常认同∶“有些太好了。他在为我们展示啊。让我们能看的更清楚差距。”
“这是什么力量!!!?”尾密已叫喊出声。
尾密是唯一一个没有对姜颉的到来做出反应的。他仍旧观望着!所以,他第一个发现异样。
尾密一向把自己藏的很低,司韶知道,让他在这时出声,一定是极可怕的事。“怎么了。”
尾密并没有看司韶,他闭着眼,死死地盯着觋起,“那光还在他手臂中,他没有将之放出,也没调和。”
这是不可能的。没人可以否认那“光”的可怖,那一点无疑已能将这里化为乌有。
太仓合最是直性,他立刻回身入术,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他做了什么?”司韶问,这是最快的。
“……”尾密还不是很确定,“不清楚,太快。他手臂上有东西,刻在肉上,不,不是刻的。”他睁开眼睛,回望,“铭刻,他用的是‘铭刻’。”
“铭刻。”司韶低复着,看向封逸,“你知道?”封逸也很吃惊。“看来不知道。”
“真是奇怪。”姜颉也有些生疑。
“怎么了?”司允大概是唯一不明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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