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怀源制止了,人家可是正大光明的追求唐诏,也没用强,这样总不好再为难人家了,只得抄后门进了屋,却只见唐诏在屋里正急得团团转,一见怀源等人,急急道:“这建仁这两天在我家门口吵闹,父亲却也不管,赶又赶不走,真是愁死个人。”
安城开玩笑道“唐姐姐,我看那建仁玉树临风,舞技高超,更重要的舍得钱物,好歹人家也是沈家公子,莫不如从了那建仁??”唐诏一听,便追打安城“你这是出的什么主意,那建仁一个绣花枕头,又是公认的花花公子,听说家里已经有了三十多人姑娘,这种人渣,你安城到底安得是什么心,让我追上,我不打死你。”
安城怪叫着,一边躲避一边说道“我只是开玩笑了,不过这事倒头痛了,如果他硬来,自然由我们打断他的狗腿,可人家现在可是规规矩矩地在追求你,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不然你直接回绝他好了。”
唐诏停下追打安城,叹道“那建仁的脸比铁板还厚,送来的东西都不知道被我丢出去几次了,最初我还当面和他说对他没意思,可他竟然说,竟然说”说到这里,唐诏一时说不下去了,却见唐诏贴身小仆道“那贱人说,小姐可以不喜欢他,但没有权力阻止他喜欢小姐。哼这算什么道理??”
唐诏手一摊道“现在我也没办法了。”话未落音,却听见屋外呯呯几声,小仆开门一看,几个袋子被丢了进来,小仆边走边说道“肯定是那建仁丢进来的财物,害得我又要费力丢出去。”
唐诏和怀源安城三人围坐一团,三人都是青葱少年,并不知道如何拒绝一个“痴心”汉子,更何况是这种没脸没皮的家伙。只能聚在一起长叹短嘘,一边又要受着锣鼓轰炸。
要说这建仁也算是毅力惊人,一直闹腾到晚上才走,怀源开了个门缝一看,好家伙,那些锣鼓,舞伎和恶家丁等人,竟当街搭了几个大帐,显是明天会持续开演,这四邻八坊的,平日娱乐缺乏,忽然来了一队免费演出,倒是生生便宜了他们。
怀源只得带着唐诏从后门悄悄溜走,回到沈公子的府上,将自己的住所腾出来让唐诏住,自己和安城住在一屋。
安城赶走侍女,令下人将床铺打扫干净,哈,还记得在江山城的时候,还是和怀源睡同一张床的,后来境遇好了,倒也挺想念那段日子的。便强行拉怀源一起睡。
两人都没睡意,安城道“我一直当你做大哥,有什么心里话总是第一时间告诉你,今天,你没有心里话要和我说??”怀源道“什么话??”安城笑笑道“你骗得别人,哪能骗得了我,你明明心里就有唐诏,何不和她直说,成全一段美谈。”怀源道“你以为我不想吗???”
安城一听,来了精神,翻过身来道“那你就和唐诏直说了,我看得出来,唐诏也对你有意,不然的话,你心结那段时间,她就不会天天来照顾你了,这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你自己会不知道??现在只差你捅破这层纸了。”
怀源叹了一声道“我何尝不知道。可安城你想过没有,我凭什么追求唐诏,人家各方面条件都这么好,我呢,不过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现在做个门客,无帮无派的,又无自己的居所,哪来的勇气与唐诏告白,莫不成以后唐诏就随我东飘西荡??”
安城一听,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也是,要什么没什么,人家唐诏美若天仙,又是云仙的独女,怀源这种门客确实也难称得上门当户对,安城道“莫欺少年穷嘛,我们现在是不济,可我们胜在潜力好啊,修境之道上,我们算得上是少有的人才了,不然沈公子也不会这般急着招揽我们,只要我们用心,不怕将来不能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
怀源道“我怀源要给自己心爱的女人最好的,是啊,我们前程不可限量,只要我们肯努力,总有一天我要大大方方地向唐诏求婚。让世人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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