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鼠家的财力,想来却也是难以得到的,可他又怎会有这般贵重事物?二愣子不由心下生疑,轻“咦”一声,道:“瞎眼猫,你这纸扇倒是不错,配上你倒是多了几分文雅之气。不过,平日里,我瞧着你似乎没这折扇的,今个儿,怎忽地冒了出来?莫不是你那个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呀?”
瞎眼鼠不由一呆,连声道:“哪里,哪里,我怎敢行那龌龊之事,二愣子,你莫要胡说,这折扇哪是何家公子送给我的,可不是什么不义之财,你休要辱我声明!哦,我明白啦,定是你见我手拿折扇,潇洒无双,怕我将你那邻家小花引得春心荡漾,才对我下这狠手,是了,定是如此了。嘿嘿”
二愣子瞧着瞎眼鼠似傻如痴模样,不由心下发寒,暗笑道:若小花真如他那般所想,那便不是小花了,也不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熊样。整日想着升官发财的,似我们这般贫穷,出身又不似那些个达官贵人金贵,真说要考个官当当,也实属艰难。不过,瞎眼鼠他娘亲待他好的可就真没话说,便这般任由着他胡闹,也不让他干什么活儿奇怪,这何公子为何会送把折扇给瞎眼鼠?这之间又有什么?
他心中越想越惊,急出声问道:“瞎眼鼠,这何公子怎地会送这般金贵的折扇给你,这中间莫不是有什么?”
瞎眼鼠只道二愣子由羡生妒,心下暗恨,不以为然,道:“这能有什么,我与何公子师出同门,他自是不会害我的,二愣子,你也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想着这些个漫不着边际的话来,实际上啊,这何公子人品谁人不知呀,瞧你这憨像,也不上街去打探打探,那何公子虽是大福大贵之人,可却也从不欺压似我这等平民家的子弟。”
“哦,”二愣子一呆,半晌方道,“我怎地从没听人提起过。”
瞎眼鼠嘿嘿一笑,道:“你听说过,那就算出奇了。且不说何公子何须人也,会与你这粗鲁莽汉打交道?再说,你又是怎样的人,你又何尝不清楚,整日只知到在田地中忙里忙外的,其他的啥事都顾不上。目光浅短,鼠目寸光!”
二愣子憨厚一笑,不自然的摸了摸脑袋,憨气十足地道:“那是,那些个贵公子什么的,与我有什么干系,我只盼着日后守块田地,娶个媳妇儿,养个儿子,不求大福大贵,只愿一生平安。这般我便是心满意足了。”
瞎眼鼠笑道:“那倒也和你性子,不过”他眼神忽然一亮,说不出的诡秘,“那你想找的媳妇莫不是小花,那可不好!”
二愣子一听,怒气上涌,道:“怎地不好,你莫要认为小花年岁比你小,就当不得你嫂子。”
瞎眼鼠嘿嘿一笑,眼神说不出的狡黠,看得二愣子心下发寒。只见瞎眼鼠搓了搓双手,道:“不好,这个大大的使不得。”
二愣子冷哼一声,道:“怎的使不得了?莫不是你见我要娶你嫂子,你心中老大不情愿罗?哼!瞎眼鼠,我跟你说清楚了,这小花我当真是娶定了,我今个儿就瞧瞧你瞎眼鼠究竟能奈我何?”二愣子怒气冲冲的说罢,似尤未意尽,冷冷地盯了一眼一旁似颇有不满的瞎眼鼠。
怎料,这瞎眼鼠丝毫不理会二愣子措词之犀利,仍是摇着头道:“不妥,还是不妥。”
二愣子怒极,两眼通红,须发皆张,显然是惊怒之至了。
瞎眼鼠见他这般着紧,想来是喜极了小花妹子,心中不由一阵欢欣,可忽然瞧见二愣子这番模样,只觉他竟似比之山中恶兽之凶猛,犹有过之。暗自打了个哆嗦,瞎眼鼠连声道:“二愣子大哥,你也莫要着急。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这嫂子小花,如我一般君子也似的人物,怎的会与大哥你相争。且不说我你间的差距,小花妹子与我相交,自会吃尽苦头,那对小花自是大不公允的,我也自认没那福分。不过大哥,我怎的从未听说过小花要嫁与你呀?这之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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