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风擒了匈奴丞相女儿回到楼兰,早有城民迎接,但他们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笑意,能在一场劫后生存下来已是天大的福气,现在在王风回来了,他们总算是看到了些许希望,虽然城里经过了他们的清理打扫,但整个楼兰城仍充盈着浓浓的血腥味,阴云密布,没了丝毫的生气,这些都是拜匈奴人跟汉军所赐。
众楼兰城民见王风擒了那个女魔头,纷纷将手中之物砸向匈奴丞相女儿,王风知道城民的愤怒,任由他们发泄,可怜了那个匈奴丞相女儿,想当初攻进楼兰的时候是何等的高傲,又是何等的骄横,所过之处,鲜有生还者,但现在她已被关进了囚车,任人羞辱。从北门到内城,她被无数石头砸中脑袋鲜血早已浸透衣衫,煞白的脸庞被血染的殷红,她耷拉着脑袋,或许是羞辱让她抬不起头,更多的是她现在流血太多,已经是支撑不住了。
王风向来不忍对女子下手,但现在他的内心却没有一丝的怜悯,甚至觉得对她的惩罚还远远不够,从北门到内城,原本堆满了尸体,才仅仅两天,就被清理干净了,虽然还残留着呛人的血腥味,这对于刚刚经历了血屠的城民来说,得需要多少勇气。
内城王宫也已被清理完毕了,老国王总算是保全了半条老命,但公主却是安静的躺在石棺里,面色从容,没有丝毫痛苦的样子,王风站在石棺前,将匈奴女儿锁上铁链,轻声但有力的说道:“跪下。”他已心痛的不能再多说出一句话。
此刻的丞相女儿倒是清醒了,也精神了些,内心的傲气也起来了,对王风的话丝毫不感冒,反而仰起了头,一副要杀要剐随便的样子。
见匈奴丞相女儿这副样子,王风强忍怒火,但在此刻他不想用太大的声音,他怕自己的声音太大而吵醒安静躺着的妻子,但他觉不能容忍逼死妻子的罪人还这样嚣张的站在妻子面前,不杀死她已经是自己最大的仁慈了,她竟然还敢如此高傲的仰着头,王风再说了一次“跪下”。
或者是王风的声音太轻了,更或者是丞相女儿认定了王风不敢把她怎么样,她的头仰的更高了,还挑屑的看着王风。
王风再不言语,只是从腰间拿出紫竹棒,用手轻轻抚摸着。
丞相女儿看着王风的动作,看着紫竹棒,顿时感觉头皮发麻,她见过各式的武器,也见识过各种血腥场面,她的眼睛都不曾眨一下,但此刻那只溜光紫竹棒却快要让她奔溃了。如果可以,她一定会会跪下求情的,但她是大匈奴丞相的女儿,大匈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丞相的女儿,更何况,她现在几乎就是大匈奴的头领,怎会轻易下跪。
王风也不言语,轻轻吹了声口哨,追风从外面一跃而入,看着王风,王风冷冷说道:“如果你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跪,那你就永远的跪着,你会明白的。”话音刚落,手一翻,紫竹棒刺向丞相女儿的双膝。
丞相女儿只觉得一阵疼痛,双膝已被紫竹棒穿透,双眼直冒金星。
王风一拔紫竹棒,轻吹了一声口哨,追风一口咬住丞相女儿的膝盖,稍一用力,只听得咔嚓一声,一条膝盖骨已碎。
丞相女儿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磨,顿时双膝跪地,疼痛让她不住的用头捣地。鲜血从双膝间汩汩而出。
王风冷笑一声,此刻他对面前凄惨的丞相女儿没有丝毫的愧疚,反倒有了些许的快意,他征战多年,从未对女子下此重手,但现在他做了,还是曾经当初苦苦追求的女子,而且做的面不改色。
“你为何要对我下此重手,要如此的羞辱我。她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或者会更多,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守着一个的楼兰你能有多大作为。”疼痛减轻了些的丞相女儿,看着王风,她脸色煞白,紧咬牙关,杏眼怒睁。
王风转过身,不忍去看那双眼睛,更不忍看那花容失色的脸,确实他也曾迷恋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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