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一拱手,“在下就给各位助助酒性,可不要停杯。”
众位将校不知内情,只当是李广为了争一份功,军中切磋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现在有酒有肉,正是助兴的好时候,很快就在大厅挪出了一个空当。
王风手执紫竹棒一跃进了空当中央,紫竹棒直指李敢,李敢见王风只拿着一根光溜溜的竹棒,不免心里好笑,心里想着,等着受死吧,他直冲王风高举佩刀,想着,只要这一刀下去,不劈你个两半才怪。可让他难堪的是,他的刀还没往下,王风不知怎么的用尖尖的紫竹棒抵住了喉咙,那尖尖的紫竹棒已经入肉三分,寒气从脚底直冲发端,这个速度也太快了,全然没有丝毫的察觉,他感觉脖子在浸血,只要一动,他的脖子肯定会有一个窟窿,李敢不敢动弹,只能听凭王风处置了。
众人看傻了眼,一生之中,哪里见过这么快的身手,完全就在眨眼之间,他们先是一愣,然后放肆的鼓起掌来。
听到了掌声,王风瞬间退出李敢的攻击圈,向众将校拱手,诸位,请饮酒。
李敢莫名其妙的败了一阵,甚是恼火,他将佩刀横着砍向王风,他想,只需这一刀把王风砍成两截,那什么屈傉都没了,可让他失望的是,这一次他的屈傉更大,他不光没伤着
王风,甚至连王风的影子都没摸着,还在王风的闪转腾挪间,他的脖子多了四五个血眼,个个刚破皮肤,露出血印,最后王风还在他的前额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印记,而且这个印记怕是要跟他一辈子了。
王风战罢,也不管呆若木鸡的李敢,径直走到座位喝酒吃肉与霍去病有说有笑,再邀其他同僚喝酒。
卫青见了这般身手,不免由衷大声叫好,“王将军,好身手,有此等将军在营,何愁匈奴不破,来,喝酒。”他根本无视立在大厅中央的李敢。
自寻其傉的李敢梯可下,想要发作更是没有胆量,这事本是自己父亲挑起,若再胡闹,说轻了,怕是官职不保,说重了,怕是要脑袋搬家,更可能连累九族。所以他只能耷拉着脑袋走回位子,埋头喝闷酒。
李广见儿子耻傉的败了一阵,也确实见识了小将的身手,以自己的年纪跟身手恐怕远不是对手,只能默认后生可畏,但又心有不甘,到了这时只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了,他拿出他祖传硬弓,也不说话,默默走到大厅中央。
王风正要起身,被霍去病按了下去,“王将军稍加休息,他们主将出阵,我岂能袖手旁观。”他也挽弓在手,走到李广面前说:“老将军要怎么比法。”
王风也不含糊,捏了六根筷子说道,“李老将军眼不花的话,末将出个主意,这里六根筷子,各射三箭,你中二,霍将军中三算平手。”话音未落三根已经掷向大门旁的柱子,生生插入,只留寸余下在外。
众人见了这手法,这力道,无不大声喝彩,卫青更是发出内心的赞叹,难怪外甥霍去病要花那么大的决心跟精力去请他出山,果然是难得的人才。白连孙已刚才已见识了王风的身手,再看王风的这一招,看的是热泪盈眶,大哥真是后继有人,老天真是开眼。
霍去病见王风露了这一手,微微一笑,也不管李广,嗖嗖嗖三枝箭已飞出,支支没羽,更绝的是,枝枝将筷子破开,霍去病射完三枝箭,也不管李广,自顾自的回到位子依旧喝酒言欢,跟没事一般。
李广见了这样的身手,不由倒吸一口寒气,后生可畏,真是没法比了,想当初朝廷之上哪里有人敢跟自己比箭,即便是比了,又有谁赢过,但今时今日,却要栽在这黄毛小子手里了,他嘴里默念“罢了罢了罢了。”三枝箭射出,两支破筷,一支擦边,只是曾经的飞将军力道再不似从前,仅仅过半。
卫青见了,大喊,“老将军,好箭法,宝刀不老,平局。众位喝酒,开怀畅饮,不醉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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