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夫子,这夫妻之乐,如何是粗话了?这不是纲常来着的吗?”彼时看了一些杂书的小媳妇,认真求证道:“什么阴阳调和,男欢女爱,不是人伦的吗?”
脸,猛然爆红了,谢之欢只觉得自己的耳根子都快要烧化了!
此时此刻,谢家夫子觉得,或许他不是养了一个小媳妇,而是养了一个小祖宗;那样子的话,说得那般理直气壮的……
“鱼乐,那话可千万莫要叫其他人听见了,这……这是闺房秘事,不能说出来的!”一脸羞耻的神态,谢之欢佯装镇定的叮嘱道。
“闺房秘事,不能说出来?那可是都写出来了,怎么就不能说了,这能写,还不能说了?”夫子家呆呆的小鱼,直言道。
谢之欢:“……”
谢家夫子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几次被自家的小祖宗媳妇弄得这般哑口无言了;仿佛从刚才开始,他就说不过她了!
当下,识相的谢之欢立马道:“来来来,快些洗漱了,好吃饭,免得等下肚子饿狠了。”
“那夫子,日后可是能将上面的情话,每日都说与鱼乐听呢?”任由谢之欢照顾着自己洗漱,鱼乐寻着能开口说话的时候,飞快道。
闻言,谢之欢佯装未曾听到。
小媳妇瞧着自家夫子的模样,也不说话,只伸手扯着他的衣袖,一晃一晃。
终究,还是受不住自家小媳妇这般求软的姿态,谢之欢心一柔,不自觉的开口道:“嗯……”
不大的声音,鱼乐却听得欢喜,眉眼一弯,直接得寸进尺道:“那夫子先将今日的说了,就说这首,鱼乐想听。”说着,小媳妇的手指着书册上的一首。
彼时,谢之欢瞧着自家小媳妇的模样,忍不住的笑了笑;随后目光顺着她的手指所指之处瞧了过去,只这一瞧,谢家夫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谢之欢瞧着鱼乐所指,神情甚是不自然。
“就这首,夫子念与鱼乐听便是了!”身旁,小媳妇的声音欢快响起。
可是,这谢家夫子,却是呆住了;他如何都不曾想道,怎么……自家的小媳妇,居然……偏爱这般情调?
“鱼乐喜欢这个……”说得有些艰难,谢之欢瞧着鱼乐,神情莫测。
“自然啊!”利落爽快的声音,鱼乐欢喜点头道。
“可这……”表情着实是百味陈杂了,谢之欢听着鱼乐回应得这般快速,神色简直就是哭涩一片了。“怎么了?夫子这模样,难不成是不好吗?可是鱼乐觉得极好啊,这写的男女之间在一起时候的神态,甚是传神呢。”手扶着那书册上的墨子,鱼乐认真道,那神情着实是
天真无邪得很。
“传神?”声音不自觉的拔高,谢之欢的眉头都快要紧缩在一起了。
“是呀;这里面的男女为了见着彼此,费了这般力气,着实不易呢,想来,定是极其恩爱的;这里面的两人,该是长情之人吧!”身旁,鱼乐道。
这里面的男女见面不易,谢之欢是看出来的, 可是到底是否是长情之人,他便不知了。
“夫子你快些念啊,鱼乐想听呢!”未听到谢之欢开口,鱼乐催促道。
“夫子觉得,那蒹葭更是妙绝。”默了默,谢之欢道。“可是,鱼乐便喜欢这个啊,这个里面写得女子的神态,多传神啊!想来,定是那男子爱深了这女人,才能写得这般入神。夫子,你方才可是应承了鱼乐的, 莫不是要食言
而肥了!”小媳妇软磨硬泡着对自家夫子说着,那滴溜溜的眼睛,转得甚是可怜。
这……能如何呢?“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谢之欢说得倒是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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