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悟到那太阳真火的一缕意境,再合于你本身灵力变化而来。世间有数种本源之火,各有神通,威力无穷。天下间的不少修者亦因着种种机缘巧合,悟得属于自己的特殊灵火。”
只见他负手而立,左手从后背探出,原本无形的灵力好似团云聚集于掌上,不一会儿,团云耀出通红的光芒,犹如燃烧一般化作一股炽热逼人的烈炎,小小的一团却能让立在远处的云穹感到可怕的炎灼之力。
云穹正新奇地望着那团云火,却听温礼说道:“就像我这焚云火,当年我因为要炼一炉灵药,苦于没有合适的灵火,不能发挥原料应有的药力。我正苦思对策之时,正巧遇上一次火烧云,那一次当真是难得的奇景,放眼望去,层云满布天穹,烙铁一般的烈红好似要将整片天烧透一般,偏那云块边上飞散的流云,被炎阳红光所映照,如飞逝的流火,飘逸而纯净。当时我便如你适才一般,忽有所悟,才得了这缕火之真意,焚云火之名便是由此而来,而此火同你掌中灵火一般,亦是源自那太阳真火。”
“原来温叔叔的灵火有这么大的来历,难怪能将皓卿哥哥体内的阴力轻易烧去,太阳真火,那可是了不得的存在。”
“那是当然,爹爹的灵火聚散如意,炼起药来可是方便了许多呐!”
云穹转头望去,见崖边的石道上,柳心颜和两个孩童缓缓行来,说话的两人,便是柳心颜与那温璇,而两人身后跟着的则是说话甚少的温羽。
这些时日,柳心颜同小珠儿相处的极好,俨然一对相依多年的姐妹,连带着与温璇形影不离的温羽,也对这位娇俏可人的大姐姐印象极佳。三人或论些修炼之术,或聊些生活趣事,如此融洽,倒让温礼心中甚为欣悦。
云穹眼珠一转,笑着说道:“温前辈给自己的灵火取了个名字,晚辈亦当如是啊!”他顿了一顿,思量了一番,想到这灵火真意的来历,以及燃烧所用灵力的特性,心中有了定见,“便叫作‘浩阳真火’吧!”
他掌上的那一股灵焰欢腾跃动着,似在庆祝自己的新生。
远处的温礼微笑颔首,忽然有所觉察,他望了望佗峰方向,苦笑了一声。却听当空一声长吼之音传来:“呦,这么多人都在这里呐!慕容皓卿何在?听说你醒了,老夫呃,那个我来瞧瞧你啦!”
众人一听便知是沈冰来了,果不其然,须臾的功夫,石台远处半空之中现出一道水蓝色遁光,沈冰遥遥飘在崖畔之外,神色飞扬,看起来似乎心情甚好。
他见云穹和好友温礼各持一朵灵火,相对而立,心中甚奇,开口便道:“咦?你们倒是好兴致,一大早便在这里斗法切磋?我说温兄,你竟然连焚云火都使了出来?看来这云穹的修为甚是不凡啊!”
温礼知道自己这好友修为高绝,却有些孩子心性,便收了焚云火。他刚想解释一番,谁知沈冰兴趣盎然地说道:“火这玩意儿我不懂,不过我所修炼的功诀正好与火相克。”
只见沈冰一边说话,一边手握虚空,空中冰雾聚集,不一会儿,一柄宽约三指的三尺冰剑便凝结而出,他手持冰剑一甩,锋刃啸空,话语却不停:“这几日炼丹实在是无趣极了,你快快飞将上来,与我试试招法,如何?”
云穹乃是武道出生,与高手较量既能增长对敌经验,又可熟悉自身功法,心中自然极是愿意,然而他却苦笑了一声,无奈道:“前辈盛情相邀,晚辈求之不得,可是我修行时日尚短,还未习得那腾空之术还不会飞啊!不如前辈上得这尊石台来?”
沈冰一听云穹如此说,眉头一皱,他还以为云穹是以此为借口,不愿与他交手,心中略有不快,便说道:“啧,你莫要诓我,你们来敬岐山时所乘的又是何物?那石台太小,怎能施展得开?你不想打就直说。”
云穹正待解释,一旁的柳心颜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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