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云穹眼前所见,并非什么怪物,竟然是失散的韩梦玲,而之前韩梦玲见到的黑袍男子,即是云穹。
现下,原本空无一物的一方地域亦已不见,两人又回到了书院当中,还是那座别院,还是那方石桌。一切过往,有如云烟。
筱堂先生则坐在石凳上,望着两人,粗喘着气,却是喜上眉梢道:“云小子反应挺快这姑娘也是当真厉害,如此实力,大有可为啊!”
云c韩二人虽知筱堂先生并无恶意,却也满脸疑惑地望着他。而筱堂先生则请两人落座,为两人斟了些茶水,不待二人问起,便自行解释了起来。
二人从其口中得知,这博云城原本自是背山望水,位置极佳。然而自半年前起,城中便出现一奇异病症,病者不论呼吸心跳俱如常人,却是昏迷不醒,对外界刺激毫无反应。
同时筱堂先生亦感到城中异样,遂警示博云城主。城主安陆铭为筱堂至交,素知其习有异术,因而对此格外重视,便邀先生一同探查,岂料竟在城外发现一隐秘地窟。此地窟纵横交错,四通八达,且其中竟然布有法阵,一丝丝恶浊之气便由洞窟中逸散而出。
“那些应当叫做阴力。”韩梦玲突然出声。
“阴力?”云穹低头想了想,问向筱堂:“如此说来,城中怪疾,便是这些阴力所造成?”。
筱堂先生看了看韩梦玲,呷了一口茶水,点头道:“嗯,我与陆铭亦是如此推测。而那洞窟中之法阵,定然是由人所布,隐隐之间有困陷之势,依我看来,此阵乃是用来封住那些阴力。只是年代颇久,恐怕效力减弱,又或是某处有所缺损,也因此,城中情况渐趋严重。”
他放下茶杯,站起身踱了几步,复又说道:“为此,我与陆铭便传书于笑戈,他江湖上人脉广,希望能找到解决之法。经多方打听,你父亲传来消息,说是找到一物,能吸收阴浊之气,将此物置于那阴力源头,待吸收完毕,再行启出另行处理,或能起通源疏流之效。”
“此物名为幽岩,应当便是你们所找寻之物了。因我自小研读儒道经典,练就一腔浩然气,又身负这书院中竹灵之力,对这股阴力有所克制,且对阵法之道有所涉猎,于是便由我带着幽岩入窟。一路惊险之后,终是幸不辱命,将幽岩放入其中。”说到此处,筱堂先生眉头紧锁,“之后确是有所好转,谁料还没几天,情况竟然急转直下,洞窟之中阴力忽然大盛,这别院正处于博云城关键之处,我现在已是不能离开这别院半步,如此方能借着灵竹之阵,勉强压制阴力,护住博云。而其他人,更是连靠近那洞窟而不可得。”
筱堂正了正身子,向云穹两人作揖道:“博云城面临如此危局,我等已然束手无策,还请二位施以援手,救我博云!”
云穹见叔伯辈的筱堂向自己行礼,连忙上前搀扶,口说不敢,而韩梦玲倒是端坐于座,淡淡问道:“一城之安危并非儿戏,先生如何认定,我二人能有办法解决?”
筱堂先生双眼一亮,说道:“自是方才从阵中看出。”
他转向云穹:“若我所料不差,云穹侄儿所练,当属五行之力。”见一旁的云穹点了点头,他继续道,“那洞窟中法阵所用之力,同侄儿你的极为相似,而你方才对阵法之观察理解极是慧敏,只要我再稍加指点,那阵中之行当无大碍。”
接着筱堂先生又向韩梦玲:“至于姑娘你”他赞叹般地叹了口气,“你之战力乃我生平仅见,且你所用之力,似乎与那洞窟中之阴力有些类似,如今洞中情况不明,有一位修为高深之人相助,那是最好不过了。”
韩梦玲看着筱堂,心念陡转:“既然幽岩在那处洞窟,便唯有闯上一番了,希望这所谓幽岩能有用处。”
她心计已定,望着筱堂,言语坚定:“筱堂先生,既然如此,那我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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