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马车慰问品被推到仓库门前,监工及伙计在盘点货物。
此时安南眼前一亮,自觉那监工好生面熟,于是安南便问邢县令道:“请问邢县令,那监工是何许人也?”邢县令应道:“他是杭州人氏,叫马德望,原是杭州太守。”安南听之微微一震,但又不想被邢县令看出自己惊讶之姿,故而镇定地问道:“他是犯了何罪才流放到此?”邢县令应道:“他不但是强奸犯,而且还是杀人犯。他见淫,奸辱了同僚之妻,被同僚发现后,因发生肢体冲突误杀了同僚。此案至今已有十三年之久,而今才被钦差大臣谢玄在神坛破之,此事震惊朝野,可谓是咱东晋王朝又一佳话了!”安南闻之应道:“喔!原来如此。”
列位看官,这首富安南究竟是何许人也,原来他并非别人,他就是当时憎恨士族而占山为王的苏安,由于受到梁山伯的感化,才弃暗投明,改名换姓来到琼海从商,他用琼海土特产运往内地,而后从内地运日用品返往琼海。现在基本上垄断琼海日用品市场,因此成为琼海首富。
此时安南心想:“马德望啊马德望!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真是冤家路窄,天赐良机呀!我会让你慢慢感受,什么是受辱的滋味。”安南如此想着便心生一计,于是安南便对邢县令道:“不瞒邢县令,鄙人祖上也是杭州人氏,我与马德望如此有缘在此相会,我想以地主之谊,设宴与他一叙,不知邢县令意下如何?”邢县令闻言道:“我以为有何要事?原来此小事一桩,好说!好说!”说完命人通知马德望到“天涯阁”酒楼赴宴,交待完毕。安南及邢县令先离开监狱,向“天涯阁”酒楼方向而去。
话说马德望接到赴宴邀请,不知是喜是忧,是福是祸。马德望此时心想:“邢县令为何请我赴宴,这似乎不合常理。”但转而一想:“既来之则安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且走一步算一步。”如此一想,马德望火速换了监服,穿上华服,此华服一披身,真是风度翩翩,潇洒不减当年。
马德望很快来到了“天涯阁”酒楼,在简明来意之后,鸨母热情地将马德望引到一间极豪华的暗房里。只见暗房里安南及邢县令在数位貌美如花的小姐的陪同下,眉来眼去c打情骂俏,见此情景,马德望这数月来平静的心又掀起了一阵涟漪。顿时脸额通红,在两位小姐相拥之下坐了下来。此时邢县令道:“马德望,这是琼海首富安南,安首富得知你是杭州同乡,故尽地主之谊,一来为你洗尘压惊,二来叙叙乡情。好了,现在本官有要务在身,不打扰二位叙旧了。”说完邢县令便起身离去。
待邢县令离去之后,安南便道:“马太守别来无恙啊!”马德望听之,脑子里“嗡”的一声作响,顿时像木雕似的,过了半晌才缓过神来,只见马德望吞吞吐吐地问道:“请问安首富您是怎么知道鄙人的来历,是否邢县令告诉您的?”安南道:“算是又不是,依我看马太守真是贵人多忘事,应该说,咱们是老相识了。”马德望听之喃喃自语道:“老相识?!”安南道:“没错!数年前在杭州你不是命你儿子马文才三番四次地围剿我们吗?”马德望听了脸色顿时惨白,而后又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是苏苏”
此话还未说完,安南便命众小姐离去,待安南手下把门反锁之后,安南方才说道:“马太守,你不必惊慌,而今坐在你面前的是琼海首富安南,而非昔日的大当家苏安!自从被梁山伯感化之后,苏安已不复存在了,现在活在这世上的我就是安南,懂吗?”
顿了顿安南又道:“想当初占山为王也是你们这些傲慢的士族所逼,如果你们这些当官的,不以各种借口来欺压百姓,能让百姓安家乐业,过着安稳的生活,试问谁会愿意离开家园c离别亲人c占山为王呢?”马德望听了连应几个“是!”之后说道:“鄙人现在想来也很后悔啊!如今落得这般光景,也是遭报应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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