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吗?”马文才被问,先是一惊,然后苦笑道:“老人家,不瞒您说,我并非雪儿表哥,我是为了了解案情才迫不得已胡诌的,请多多见谅!”
刘坚闻言故作惊讶道:“你不是雪儿表哥,那你是谁?”马文才略思了片刻方才说道:“不瞒你们说,本人是杭州尚书曹郎马文才。”刘坚他们闻言故作惊慌之姿,欲要施礼拜见,马文才见状道:“你们不必多礼!”接着马文才反问道:“你们何故到此?”谢玄见问便道:“马大人,是这样的,本道小歇于西湖河畔,此翁便求助本道,请求本道寻觅雪儿表哥踪迹,本道经推演卜卦认定在西南方向,可他就是不信,非要本道前来不可。你看这不就找着了吗?”
马文才闻言便对刘坚道:“老人家,请您先到草屋里坐会儿,我有些问题请教先生。”马文才支走了刘坚之后,便对谢玄道:“先生您料事如神,请给本官指点迷津。家父应该何去何从?才能赎罪,化解怨恨?”谢玄听罢,故作惊讶之态,只见谢玄道:“你的意思是说马太守有麻烦?”马文才听之暗示谢玄莫高声,免得他人听见。谢玄会意便收了声,接着他弹动五指进行演卦,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只见谢玄说道:“马大人!不知本道当不当讲?”马文才道:“有什么事你尽管道来。”谢玄道:“按本道推演,你父亲近期有血光之灾。”
马文才听之惊讶道:“此话怎讲?”谢玄道:“按星象推演,朝廷已派钦差大臣调查此事。”马文才听后又是一惊,然后问道:“那该怎么办?怎样才能化解此灾?”谢玄道:“后天是黄道吉日,本道在白给事府邸做场法事,届时你务必请家父前来诚心悔过,方能避免血光之灾c杀身之祸。”
马文才闻言急忙从怀里取出一百两的银票递给谢玄,随后马文才说道:“请先生笑纳,将法事办得隆重些,我现在立刻回府劝说家父前去,如能躲过此劫,先生就是马家的救命恩人,马文才在此先谢过先生了。”说完鞠了一躬,便火速离去。待马文才远去,刘坚才从草屋里出来,对谢玄抿嘴而笑,不在话下。
且说马文才刚回到马府大门,便有家丁跑来禀告马德望道:“老爷,少爷回来了!”马德望闻言火速从榻上弹起,他对儿子的离家出走,从未有过如此的担心与害怕,且不说此次离家出走没有带上亲信马统,而且身上还带着一万两银票,这些都是前所未有的,这怎不叫马德望废寝忘食c坐立不安!马德望害怕儿子从今以后跟他一刀两断,再也不理他这个害其母亲悬梁自尽的父亲了,现在想想还有些后怕。如果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从此马家就要断子绝孙了,到时他就无脸见马家的列祖列宗了。
马德望如此想着,便不知不觉地来到大堂。马德望刚坐下不久,但见儿子也随之而至,只见马文才走到父亲跟前“扑通”的一声跪了下来,马德望见状喝退众人,慌忙问道:“文才,你这是干什么?快点起来,有话好好说,只要你好好地活着,无论什么事情爹都会答应你的。”马文才闻言说道:“那好,我问你,你对十三年前白给事一案,使我娘悬梁自尽有后悔过吗?”马德望见问便道:“有!总之一句话,肠子都悔青了!”马文才道:“是吗?依我看你是没把雪儿这块嫩肉吃进嘴里而后悔吧!”马德望听之怒道:“放肆!你怎么能这样跟父亲说话。”
待消些怒气马德望才问道:“文才,你是否在哪里听到什么流言蜚语?”马文才应道:“这是雪儿亲口跟我说的,难道也是流言蜚语吗?”
马德望听后急得直跺脚,然后道:“那一定是雪儿误解了,没错,雪儿她娘饮鸩自尽那天,我对雪儿有过拥抱,并亲了她的脸额,可那只是父爱般的怜惜啊!我跟雪儿她娘间接生活了十三年之久,我早将雪儿视为己出,并跟她娘约定,待雪儿长大后许配给你。可你对祝英台如此痴心着迷,雪儿她娘认为没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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