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地应道:“我当时想好了,如果能毒死马泰,我就去自首,决不会拖累我的恩人白大人一家的。”此话一了,众人都投来了敬佩的眼神。
赵雄接着道:“我当时目送马泰远去的背影,自觉有些失望。就在我回过头时,只见马德望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在偷觑着白夫人,似乎对白夫人的美貌垂涎三尺。我一看就知道他不怀好意,于是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当时我想:‘虽然失去了报仇的机会,但若能保恩人一家平安,那也值了!’过了一盏茶功夫,屋外传来了马蹄声,不一会儿只见马泰又回到宴席上,只见马泰给马德望递了个眼色,马德望点头会意。当宴席接近尾声时,马泰乘人不备将一小包药倒入酒杯中递给白大人。当时我见了心急如焚,企图上前阻止,但由于相隔甚远,就算我当时呼喊,也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大人将那杯酒饮尽。过了一会儿,只见白大人昏迷了过去。待客人陆续散尽后,我便火速地跑到窗外,继续观察着屋内的动静。就在此时,只见马德望说他肚子痛要去茅厕,叫白夫人带路,白夫人不知是计,在她离开时,马泰在她的杯里做了手脚,不知放了什么药。当白夫人饮了那杯茶不久,就出现呼吸短促,并发出咯咯的笑声。后来不知怎的,白夫人竟跟马德望亲热起来,并称呼马德望为相公,而后被马德望抱到寝室内”
赵雄说到此哀叹了一口气后继而说道:“马泰见状便关好门到大堂守候。不久屋内传来白夫人:‘唉哟!啊!啊!’的尖叫声,此叫声将白大人唤醒,只见白大人踉跄地走入寝室,我见状也走到寝室的窗外继续观望,当白大人看到妻子被奸辱之后便挥拳怒打马德望,但却被马德望反踢了一脚,白大人自知不是马德望对手,便抽出挂壁上的利剑,欲要刺杀马德望,可白大人哪是马德望的对手,瞬间手中利剑被马德望夺走。白大人欲要夺回利剑时,也许是迷药在作怪,使白大人在朦胧中一个踉跄撞在剑锋上,顿时暴毙而亡。马德望见势不妙欲要溜走,此时白夫人也苏醒了过来,白夫人见自己衣衫凌乱,便明白了什么。当白夫人见夫君倒在血泊之中时,便惊慌地将夫君扶了起来,并恸哭道:‘子明,你怎么这么狠心抛下我们母女走了,使我们从此无依无靠,遭人屈辱’还未等白夫人说完,马德望便说了一句:‘白夫人,我会照顾你们一辈子,让你们从今以后无忧无虑。’马德望还未说完,白夫人便愤怒地说道:‘你给我住口,你这不要脸的混账东西,披着羊皮的大色狼,贪图美色c败我贞节c杀我夫君。说什么会照顾我一辈子,杀了人还想充当好人,我呸!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说完白夫人从地上拿起利剑欲要自杀,马德望见状急忙夺下利剑,就在此时突然‘哇!’的一声,襁褓中的雪儿被惊哭了,白夫人闻声急忙将爱女抱起。白夫人望着襁褓中的爱女泪流满面。此情此景被马德望看在眼里,他顿时明白雪儿是白夫人赖以生存的希望,只要控制了雪儿就等于控制了白夫人。于是马德望道:‘马泰,你派人带好雪儿,莫让白夫人太劳累了!’说完将白夫人软禁起来。”
说到此,只见赵雄在叹着气,然后说道:“当我目睹这一切欲要走时,不小心绊到石头摔了一跤。马泰闻声向窗外四处张望,说来也巧,就在此时从墙上跳下一只大花猫,马泰见状关好窗户,对马德望道:‘老爷!是只跳墙的野猫。’躲在草丛中的我见一切平静之后,才小心翼翼地离开。”
听完这段见闻,谢玄问道:“赵雄,那当年是怎样宣布白大人死因的?”赵雄应道:“当时是宣布,饮酒过量c中风而亡。”谢玄道:“好!我知道了,你先歇会儿,等会儿我还要问你父母是怎样被马泰他们害死的,到时我们新账旧账一起跟马德望他们算,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赵雄听毕点点头,脸色深沉而悲痛。
待休息了片刻之后,只见谢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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