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吐吐的样子便急忙问道:‘就是什么?’马泰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故作难为情之姿斟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我娘。我娘见状道:‘民妇不胜酒力,我还是以茶代酒吧!’说完便饮了大半杯茶,马泰见状便道:‘白夫人你有所不知,有人对白大人一职耿耿于怀,如今官场仕途真是暗流汹涌,若想稳坐钓鱼船,就必须要有靠山,只有可靠的人脉关系才能使得万年船,不然’我娘见如此说,便起身走到柜奁里取出数块金锭交给马泰。此时被马德望从茅厕回来撞个正着,于是马德望正色道:‘马泰,你这是干嘛?白大人世代书香,为人正直,俸禄不多,而今又为爱女生辰宴庆花费不少,你这样做于心何忍啊?’我娘听罢陪笑道:‘这不关马总管的事,是民妇自作主张的,请马大人笑纳。’马德望闻言说道:‘白夫人,你把马某当成什么人了?’说完甩袖就走。我娘当时怕马德望误会,而影响父亲的仕途,便急忙拦住道:‘马大人请留步!请您千万别误会,民妇之夫刚到贵府任职,难得马大人如此廉政爱民,实在令人佩服’我娘还未把话说完,自觉全身发热起来,骨子里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动c奇痒难忍,朦胧中眼前的马德望瞬间变成了父亲的模样,在向着我娘微笑,于是我娘便情不自禁地投入马德望怀中,就这样我娘便于奸计之中。”
白雪说到此显得异常激动与难过,祝英台见状轻抚着白雪的脊背安慰道:“雪儿,此仇我们帮你记下了,请你不要难过,再慢慢道来,届时我们会帮你报仇雪恨的。”白雪闻言微点着额首,继而说道:“我娘当时的呻吟声唤醒了父亲,他在朦朦胧胧中走进寝室,但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因为我爹娘从小青梅竹马c又如此恩爱!所以我父亲绝对不相信我娘会背叛他,一定是马德望他们做了手脚,给我娘服了春药之类的东西,才使我娘失去了理性,同时马德望他们又将自己弄昏。如此一想,便愤怒无比,欲上前怒打马德望,但马德望毕竟是练武之人,他踢起一脚正中我父亲的心窝上,使父亲当场吐血,父亲在情急之下,便抽出挂壁上的利剑,欲要刺杀马德望。可父亲哪是马德望的对手,瞬间手中利剑被马德望夺走。父亲欲要夺回利剑时,也许是迷药使然,使父亲在朦胧中一个踉跄撞在剑锋上,顿时暴毙身亡。马德望见势不妙欲要溜走时,但就在此时我娘清醒了过来,我娘见自己衣衫凌乱,便明白了什么。当我娘见我爹倒在血泊之中时,便惊慌地将夫君扶了起来,并恸哭道:‘子明,你怎么这么狠心抛下我们母女走了,使我们从此无依无靠,还要遭人屈辱’当时我娘本想随父亲而去,但此时此刻我的啼哭声让她恢复了理智,她看到襁褓中的我,便不忍心随父亲而去。于是她强忍着心灵上的巨大伤痛,在马德望的淫威之下过着暗无天日c生不如死的悲惨人生。”
祝英台听之问道:“那你娘是否有逃脱过呢?”白雪应道:“有!我娘曾经多次逃脱,但始终逃不过马德望的魔掌,每次被抓回来后,都被打得死去活来。当我娘得知祝英台为誓言‘生不同衾,死当同穴’而投坟自尽的消息时,我娘倍受鼓舞,我娘在临终前对我说:‘雪儿,娘的宝贝女儿!娘偷生了那么多年,全是为了你啊!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娘也了无牵挂了,也许娘很快就能见到你爹爹了。’说完泪如雨下。过了一会儿我娘又道:‘做人就要像祝英台那样,‘宁为玉碎,不为瓦存’。如有不顺心之事,就到梁祝合坟拜一拜,向他们表明娘的心声’我娘还未说完便嘴吐黑血中毒身亡了,我当时哭得死去活来也昏了过去,事后便将我娘草草地安葬了。”
说到悲伤处,白雪又微微地抽泣着,待恢复平静之后继而说道:“我由于过度悲伤而大病了一场,就在两天前马德望来探望我,见我躺在床上,便假惺惺地安慰道:‘雪儿!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顺变啊!你放心吧!只要你听马伯伯的话,马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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