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福奴,你再说一遍。”薛顶天满面惊疑,不置可否。
“回禀将军,三公子也晋级第二轮会比了,刚才传帖禁军来过,将这个留下,便匆匆离开了,将军您看,这是长公子与三公子的第二轮会比序帖,可还有假?”福奴欢颜凤舞,拱手说道。
“好啊,好啊,好啊,欢儿和晋儿初战告捷,不错,不错。”薛顶天红光满面,激动不已。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啊,薛家一门,公子三杰,两位晋级,何等荣光啊。”武奎山双目金光,儒雅微笑,抬手一贺。
“武兄,全仗武兄调教栽培啊,请武兄受愚弟一拜。”薛顶天激动万分,竟一阵颤声,弯腰重重一拜。
薛顶天脑海翻覆,一阵激动,想起那惨死的伟岸身影,不觉眼角湿润,周围众人不明就里,以为父慈子爱,也都感同身受,只有武奎山微笑之后,微微叹了一口气,心中默想:“晋儿啊,前途漫漫,何去何从啊。”
大堂前匆匆行进一人,行礼道:“禀将军,三公子醒了。”
“快,我们去看看。”薛顶天心中欣喜,连忙拉着武奎山就往薛晋的院阁走去。
“你可听清楚了?”薛欢满脸狐疑,流过一丝鄙夷。
“回禀公子,小的,听得真真的,三公子晋级了,来了两份比序帖,一份是您的,一份是三公子的。”一个猴腮模样的下人细细说到。
“呵,这浆糊脑袋走了什么狗屎运了,居然晋级了,二弟真是”薛欢面露不屑。
“呀,大哥,你叫我呢?”薛欣满面春风走了进来。
“哟,是二弟呀,你来了,快坐,来呀,上茶。”薛欢面色一转,笑容可掬,抖袖挥退下人。
“二弟呀,你可知,浆糊脑袋晋级了?”薛欢端起茶碗,轻吹浮沫,仪态优雅。
“什么?三弟晋级了?”薛欣高兴得一下子从椅上跳了起来。
“他晋级了,你高兴什么,再说了,怎么这次你如此不济,第一轮就败阵了。”薛欢见薛欣如此为薛晋开心,心中流过不快。
“哎呀,大哥,三弟顺利晋级,我肯定高兴啊,我就知道,三弟虽外表木讷,却从来都是怀秀于胸的,况且,论勤奋苦修,我们差他太远了,他能晋级确是应该的。”薛欣双目流光,继续说道:“再说了,大哥你是知道的,二弟我呀,志不在此,功勋武名于我,如过眼云烟,再说了,此次会比,与我对阵的乃是东洲宝刹般若寺的心闻师父,他有礼有节,技高灵秀,功力浑厚,二弟虽败阵,却是心服口服。”薛欣回想那日与心闻对阵,顿时肃然起敬,对心闻的敬谦礼数,神技精纯钦佩有加。
“行了,行了,自己学艺不精,还捧起别人来了,这个破和尚别叫我碰上,如若被我碰上,大哥我定代表薛家为二弟你一雪败阵之耻。”薛欢笑容满面,眼中隐含鄙夷流转,缓缓地说到。
“大哥,三弟醒了,我们去看看他吧。”薛欣难耐心中喜悦。
“我不去,我还要再静修一下,很快就要第二比了,我可不能清闲误事。”薛欢竟正色而说。
“那好,那我就不打扰大哥清修了,弟弟我去了。”薛欣见薛欢脸色偏转,也不再说什么,便站了起来,拱拱手,退了出去。
薛欢见薛欣身影渐远,回头坐回椅上,整了整衣襟,面色难看的默念道:“切,就他那点能耐,还要与我抢风头,我才不去看他,免得触了霉头。”
屋外漫天浮云飘过,院中秀树轻摆,细枝碧条,玉立而定,显得俊秀挺拔,数对白蝶挥翅飘荡,被树荫中穿过的几缕柔光照得辉光忽闪,时定时飞,宛如一双双活跳的精灵,静心而看,柔媚纷纷。
薛晋睡得香甜,一觉醒来,用力撑了撑懒腰,觉得身体舒畅,灵脉充盈,神清气爽,全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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