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噙泪,摆了摆手。
秦月茹陪伴陆寒霜十数年,从未见她如此满心伤痛,立刻感同身受,泪如雨下,开口说道:“宗主,月茹自问入宗以来杀人无数,从未动过恻隐之心,只要宗主一声令下,我等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但武奎山他,只怕是沧海派仅存的人物了,如果连他都不在了,沧海一脉就永远在世间消失了。宗主从来都视沧海门宗如天如地,此人,月茹当真下不了手啊!”
“住口,秦月茹,本座限你三个月之内提武奎山的人头来见我,你听明白了吗?其他之事勿再多言。”陆寒霜满脸苦泪,双目怒瞪,面容恐怖。
秦月茹凄苦地把手一拱,两行热泪,唰唰而下,呜咽着答到:“秦月茹谨遵宗主之命!”
“姑母姑母。”焰火大会上的那阵铜铃般的清脆嗓音响了起来,一身丽影推门走了进来。
堂中二人听见,顿时手忙脚乱,连忙挥袖拭泪,东遮西掩,浑身不自在。
“咦,姑母你在哭吗?咦,茹姨怎么你也在哭?”丽影一会儿拉拉这个,一会儿拉拉那个,满脸疑问。
“是是是芯懿小姐啊,没,没什么,刚才有风吹过,我和宗主的眼里都进了点灰尘,我正帮她吹呢,你看。”说着秦月茹便佯装着一口一口气地往陆寒霜眼里吹去。
“就是,就是,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来了一阵风,眼里进了灰尘,嗯,好了。”陆寒霜佯装灰尘已除。
“是吗?这可是密室大堂啊,姑母,怎么可能有风呢?”陆芯懿满脸狐疑。
“哦,对了,你这几天上哪去了,天天都不见你人,一个女孩子人生地不熟的,不许胡跑,你再这样,姑母可要生气了。”陆寒霜把话题一转,故作严肃地对陆芯懿说道。
“姑母,懿儿只是觉得这里太闷了,茹姨也不陪我,姑母一天到晚又忙个不停,就只有随便出去走走咯。”陆芯懿甜美一笑。
“这几天姑母是忙了点,但是你也不可这般胡闹啊,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似的。”陆寒霜强装无事,面露微笑。
“姑母,这东安皇都真的好华丽,比我们西漠可热闹多了,懿儿我啊,这两天真是大开眼界,还看了焰火大会呢,那五彩缤纷的样子简直美不可言啊。”陆芯懿调皮的说道。
“哦,你还看了焰火大会吗?”陆寒霜仿佛想起了什么,心中滴血,颤悠悠地问道:“墨潭美吗?”
“呀,姑母知道墨潭呀,那漫天烟火加上景秀的墨潭,懿儿觉得简直美不胜收。”陆芯懿秀目忽闪。
“墨潭之美,乃东安皇都一绝啊。”陆寒霜双目生光,无限回忆腾起,心中更是如撕如裂。
“姑母,懿儿还想去看,要不您也去?”陆芯懿一脸期待。
“不可!”陆寒霜把口一冷道。
陆芯懿一听姑母口舌冰冷,娇容一抖,杵在一边。
陆寒霜见她如此,心中立刻泛起一丝愧疚,面转慈笑,说道:“姑母琐事繁忙,心情不佳,你若实在想去,晚上就让月茹陪你,你先下去吧。”陆寒霜说完便将脸转向秦月茹,微微把头一点。
秦月茹连忙把手一拱:“月茹谨遵宗主口令,定保芯懿小姐周全。”
陆芯懿听见姑母尊口一开,心里高兴得乐开了花,高高兴兴的向姑母一拜,就出门去了。
秦月茹见状,也转身向陆寒霜一拜道:“属下也先告退。”
“月茹”陆寒霜心中绝望,鼻子又是一酸。
秦月茹默默点头,退了出去。
陆寒霜见密堂之中再无一人,心中苦痛波涛翻涌,炙热滚烫的泪珠夺眶而出,心中默想:“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武师兄,他不是死了吗?他不是二十八年前就死了吗?为什么他还活着?为什么老天偏偏让我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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