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你们两个要气死为父吗?”薛顶天坐在府中大堂里的太师椅上怒不可恕地吼道。
大堂之中,两个俊美少年脸色铁青,心中狂颤,跪伏在地上,武奎山坐在旁边侧目不忍。
“给我滚到近前来!”薛顶天起身从桌案上拿过家法怒喊道。
两个少年连忙跪行上前,薛顶天怒目大睁,拿过二尺长的家法,一顿狂挥,生生打在两个儿子的身上,两个少年郎却一声不吭,仍凭他棍雨般的惩罚。
“好好好,你们厉害啊,你们硬气啊,我们薛家出了大才了,为父还管不了你们了,说话啊,怎么不说话啊!”薛顶天难平心中愤怒。
武奎山实在不忍,连忙起身,站到薛顶天身旁,重重地一拱手,开口道:“将军息怒,公子们知错了,他们大伤初愈,身体柔弱,切莫再伤了他们。你们还不快快给你们父亲认错!”
薛顶天连忙转头对武奎山说道:“武兄,你别护着他们,他们现在已经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
薛欣把头一抬,委屈道:“孩儿们惹父亲大人生气了,请父亲重重责罚。”薛晋在旁连忙点头附和。
“惹我生气?孽障!军国大事是你们能随意掺和的吗?竟然还偷走为父的将军令牌,发令传信,简直无法无天了。武先生不但要全力对付妖邪,还要分神照顾你们两个畜生,你们,你们”薛顶天心中怒气更盛了,说完又是一阵棍雨,武奎山面露难色,心中生疼。
薛顶天怒气宣泄许久,见二人还是闭口不言,面不改色,心中也是隐痛不止,把家法往旁边一扔,开口大吼道:“滚,给我滚回你们的房间里,三天之内不准出房门一步,你们好好的反省,还不快滚?”
两个少年连忙起身,头也不敢回地一路小跑回屋去了。
“将军大人莫再动气了,此次之事,是鄙人思虑欠缺,请将军降罪。”武奎山又是拱手弯腰一拜。
薛顶天连忙一把将武奎山扶起,慌忙开口道:“此次用兵阴阳海虽有折损,但全仗武兄武威,只身破阵,才能全歼魔军罗刹舰队斩获大胜,武兄如此说,简直折煞愚弟了。这两个逆子更是给你徒增无数麻烦,若不是武兄武艺高强,拼死照顾,才保了他们周全,他们,他们,愚弟不敢想,愚弟代薛家上上下下,跪谢武兄了。”说完薛顶天就对着武奎山半跪而下。
武奎山见状,惊得连忙将薛顶天扶起落座回去,拱手说道:“将军切莫如此,鄙人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啊!”
沉默良久,待薛顶天怒气略微缓和之后,武奎山言归兵事,缓缓而道:“此次出海之行收获确实不少,不仅歼灭魔军舰队,更在沿海一带彰显我军神威,谣言之说不攻自破,然有一事,鄙人觉得甚为蹊跷。”武奎山儒雅地呡了一口茶,接着说道:“鄙人与陈将军返回修整之时也曾商议过,此次魔军发兵,目的并不在攻城拓疆,只在猎取水中灵兽,鄙人以为,西漠妖魔定是在做什么更大的图谋。”武奎山说完便虚起了双目。
“武兄考虑的极是,陈将军归营后,也向愚弟做了相应的呈报,妖邪猎取灵兽一事确需再派人详查。还有,愚弟坐镇唤海城彻查虎虏一家灭门案时,意外发现竟有若干西漠细作潜伏东洲,更有星点妖邪据点立设,愚弟以为,我等先从此处着手,暗暗调查,定能探得西漠妖邪莫大的阴谋,也好再做打算。”薛顶天收起怒气,稳稳而道。
“将军考虑周全,鄙人静候差遣。”武奎山依旧虚着眼,接着说道:“将军,鄙人心中其实还有疑惑。”
“哦,武兄请讲。”
“此次海上激战,虽全歼魔军舰队,但横空杀出两名妖邪高手,鄙人更是被这两名高手重伤,所剩舰队与鄙人等却都生还归来,鄙人一直觉得古怪。妖邪历来行事手狠毒辣,为何得势之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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