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先生,昨日才有缘相识,怎么今日就不认识奴家我了,真讨厌啊。”一阵娇嗲让人心中好不难受。
“妖孽,昨日让你逃脱,不想今日你又自投罗网了,来,见真章吧。”说话间,武奎山运气而起,双手顿时灵力翻滚,空气中的水气硬生生地被他吸了过去,汇聚在一起,变成一道道漂浮的波浪,将他护在正中,玄铁骨扇从袖袂中游出,缓缓打开,绕着波浪飞转开来。
“果然是沧海派的独门心法绝技‘海纳百川’,难道先生真是沧海派宗人?昨日一招‘幻海飞雀’,奴家还以为看错了,今日得见心法神技,果然无差。”妖女收起娇嗲,正色说道。
“你是何人,竟通晓我沧海派独门武技?还有为何将虎虏一家满门诛杀?速速回答,否则,休怪鄙人得罪了。”武奎山听妖女说得头头是道,心中也是一震。
“我是何人并不重要,我只知道二十八年前,阴阳海‘惊涛屿’上沧海派门宗五百余人一夜之间被悄然诛杀,无人幸免,至此之后,沧海派一脉便在世间消失了。本门主上原是沧海派门人,当年因密令外出南泽躲过此劫,遂改头换面重新创宗立派,多年来主上始终要求我们四方探寻是否还有沧海派宗人的下落,不想竟被我碰上一个,这个头功我领定了,请先生报上名来吧。”
“不可能,这世上除我之外,不可能还有沧海派宗人,就算有也不可能修习尔等妖邪之术,你定是胡说八道,少废话,接招吧。”武奎山闻妖女之言,生出一丝慌乱,正欲出招。
“先生且慢,奴家自问不是先生的对手,也无法辩解自话真伪,但问先生一句,先生现在可是要赶去阴阳海中的碧波岛?”
“是又如何?”
“如此甚好,主上近来数月都落驾在碧波海域,奴家速去回禀主上,在碧波岛海域恭迎先生大驾,至于虎虏一家为何被杀,奴家是奉主上之命行事,不可多言,望先生体谅,奴家先告退了。”妖女说话间将手一甩,一道迷雾形成,鬼魅般的黑影消失不见了。
武奎山心乱如麻,呆立在官道中间,脑海里反复回想着刚才妖女所说的每一句话。如果真还有沧海派宗人存活于世,会是谁呢?为何沧海派宗人会与妖孽邪术裹挟一起,此等辱没宗门的歹人他该如何面对。
许久之后,正当他冥思苦想思绪翻腾的时候,突然听得路边树丛中有悉悉索索的声响,仔细感觉,一阵慈祥涌上心来,苦笑道:“出来吧,有胆做,还怕为师知道吗?”
只见树丛后两个少年郎推挪着,拖拖沓沓地走了出来,同时拱手一拜道:“师父在上,徒弟们给您请安了。”
“你们来了多久了?”
“徒弟们刚到,远远望见师父在冥想,不敢上前打扰,所以牵马轻走过来,躲在树后。”薛欣吐吐舌头,面对武奎山,兄弟两个异常的紧张。
“不用问,为师知道定是你的主意。”武奎山抬手指了指薛欣,儒雅一笑。
“确是徒弟的主意,与三弟无关,是我硬拉三弟陪我来追师傅的。”薛欣说话间便跪了下去,薛晋见哥哥跪下,连忙也跪了下去。
“唉,起来吧。你们追我,所为何事啊?”
“师父,我们想随您走访民情,再再再保护您出海剪除妖邪。”薛欣振振有词地说到。
“胡闹,为师的乖徒弟们啊,这次出海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次出海危险丛丛,为师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你们还是快回吧。”武奎山一想到刚才妖女的话,顿生忧虑。
“师父常说,不但功夫要勤学苦练,更要行万里路增长见识,这样才能将武技学术用于实处。再说了,这次出来,三弟也将玄月气诀通达第三重了,要是再有机会,说不定我们还能直达四重呢。”
“不可,你们毋须多言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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