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你信佛的。”

    “是信另一些东西。”

    “世纪初的那些？”

    “对。”

    “那就没什么说的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谁是你的沦落人？”

    “你啊，安迪。”

    “我不是安迪。”

    “你是，一位当打之年，受人尊敬的教师，受困于“肖申克监狱”，你没有朋友，你四面楚歌，“三姐妹”困扰着你，监狱长凌辱着你，直到你遇到了瑞德。”

    “我想出去。”

    “放心，安迪。瑞德能搞到你想要的东西。”

    “一把石锤？”

    “和一张海报。”

    “但我还是不想成帮结伙。”

    “好好想想吧，你不是圣地亚哥，你搞不掂大马林鱼和那群鲨鱼们的。你没有海明威那么硬。”

    “我一直就弱不经风。”

    “弱不经风，这不像一个男人的自我评价啊。”

    “我不行，我害怕。”

    “所以说，你还没有那俩小丫头硬吧。”

    “我想回家。”

    “不行，你不能想回家，记不记得想妈妈的囚犯是第一个死的？”

    “我不是囚犯。”

    “你是，你就是他妈的囚犯！你因为贪欲，因为想要一些东西，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来，但是你来了，你来了就得遵守游戏规则，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人被扣在监狱长手里，但是你就得认罪服刑，十年c二十年，因为你进来了，你出不去，安迪，在你的身边有“三姐妹”，有“塔塔利亚和巴齐尼”，有“夏洛克和华生”，甚至还可能有“泰西奥”这种叛徒。你身边危机四伏，他们还凑起了局子，你还能出淤泥而不染吗？你还能不合群？鲁滨逊为什么活了下来？因为他有星期五，而我就是你的星期五，就是汤姆，就是你的老瑞德。”

    “面对这样的处境你还能沉默？你以为你在这里就安全吗？你蜷曲在漆黑的电影院前排里，头冲着脚，脚护住头，就没人知道你是谁？就没有人知道你在哪儿？你骗得了别人吗？你不跟莫里亚蒂苟同，你就要被牺牲，在这个游戏里不会有什么人心慈手软，谁都想活着，你以为明天很远吗？假如明天你说的莫里亚蒂们投了你，你怎么办？哭着说放过我吧？你如果不跟我一起，谁能够帮你？谁能够给你撑腰？这就是一个疯子在看一群疯子的游戏，我希望你不是疯子群里的彪子。不在沉默中爆发，你就会在沉默中灭亡，死在这宾馆的地下室，烂在这里，不见天日。”

    “好，好，好，你说，你说投谁。”

    “搞掉那个茶花女，我看着她不干净。”

    “好，好，好。”

    “亲爱的老师，希望你振作起来。包纳塞拉，有空记得请我去你的房间喝咖啡。”

    “你真是个佛教徒？”

    “我是个假的。”

    “你是个满腹经纶的恶魔。”

    “这是真的，但我不是杀手。记住，你是个体面人，而我不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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