遛弯的不就是这些地方。主要是发现那些不太正常的人。证实了给大妈一点信息费。弄块牌子，500起步。再弄个app，能聊天的那种，把会员都拉进来。每天更新那里有鬼，这样人气更大。”

    林宁惊奇的看着老邱：“可以啊，这个进步很大啊。不过休闲厅和排档是怎么回事？”

    老邱垂着眼：“没有这些大妈过来这里不是很尴尬，有些她们不敢报警的就是怕报复。出来跳跳舞然后买点东西回去不是很正常。就要光明正大的弄。”

    老林举得自己的警服里长了刺。

    老王劝着老林：“你们也不容易，人少事情多。我们也算是一种协助补充。做善事吗。”

    蘑菇这个时候插话了：“这个能挣钱吗？”

    老林解释：“不劳而获的动力太大。开始的时候就是猫狗，不然买活鸡也可以。虽然进步很小，不过这里人都不怎么缺钱。没有进步了就开始打大型牲畜和人的主意。大型牲畜目标太大，鬼魂和外来人口就是最好的猎物。这个只要一开口，拉上几个人就会一直下去。”

    鬼区待久的老林对于这些也很无奈。“献祭的仪式基本都公开了，只要有心就可以找到。不如意的人这么多，见效快的方法很容易就流行起来。一只猫狗就可以在老婆面前重整雄风一晚上，比辛苦训练灵能快多了。这种事情那里控的了。”

    大门打开，打破病房的沉闷。一个穿着一l装的妇人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你们是想熏死我儿子吗？这么大的烟。”

    盘到后头的头发和精致的妆容，整齐的衣服如同是商务大楼里的资深白骨精。

    林宁也迷糊了，这个真是成天穿着睡衣，拖着拖鞋，马尾素颜在麻将馆里大杀四方的老妈？居然还有这种模式！

    林宁的妈妈先仔细看下林宁，然后靠着林宁坐下。

    房间的烟雾小点后，拍下林宁的头：“床上躺着，先把汤喝了再说话。”

    林宁给老王递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老实的在床上喝汤。

    老邱在林妈的眼神压迫下，讪讪的把脚放下。

    蘑菇似乎站的更直了。

    老王搓着手，“嫂子，照片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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