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盈眶心想:就算是到最后一刻我也要陪你到底能够服侍照顾在你身边,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美好和荣幸
柳韵也渐渐被他感动。她看得出来石良有多喜欢她而这些竟然都被他一直深藏在心里,从未向自己透露过一点他从没有说过一句我喜欢你,但他的实际行动无疑已经最好地诠释了这句话
柳韵也渐渐地习惯,适应和接受了他了这样绝境下的扶助和坚持,两人的关系已经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不是夫妻胜似夫妻。所以每当石良给她洗脸,梳头,揉捏,锤背,放松,洗脚的时候,她也不再象刚开始时那样感到别扭和不自在了而石良也渐渐从起初的紧张,忐忑变成现在的平缓平和之前他是万不敢做这些事的,甚至单独和柳韵说上两句话他都会脸红。他虽然一直慕恋她,但也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不仅个头,才学,相貌甚至身份等等现在柳韵落难和陷入这般处境,他才感到自己在跟她在相配的距离上挽回了一点劣势,稍微有点自信了当然这并不是他就藉此更希望柳韵象现在这样得重疾从而他才有机会的意思他当然更希望看到一个更健康美丽,充满青春活力和蓬勃朝气的柳韵
石良这人其实挺幽默风趣的,只是因为个头矮而始终有些自卑。他的手很巧,不仅会烹饪,其它杂事也很在行编个竹篮,笆篓,做个板凳,桌椅,衣柜啥的以及砌墙翻瓦,打铁制具等仿佛都难不倒他。他耐心又好,脾气又温和,埋头踏实做事更多于开口夸夸其谈。他总是不厌其烦给认真给她洗脸梳头,教她虽然憔悴不堪却仍然还是显得整整洁洁干干净净尤其是洗那脚儿才叫一个耐心细致一个趾丫一个趾丫地洗,搓,揉生怕就怕放过了哪个角落直揉得柳韵都喊难受了,他老兄还在那里陶醉不已地享受着,欣赏着这虽然已经消瘦却仍然还是如玉般温婉细腻晶滢的纤纤美脚害得柳韵都已经脸红了,他才又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细细揩擦,直揩擦得干干净净,舒舒爽爽,全无一点水渍还舍不得放下,仿佛捧着个精美的艺术品似地聚精会神地鉴赏“好啦”柳韵边说边抽回脚,他这才兴高彩烈地哼着小曲倒洗脚水去了柳韵有时郁闷冲他发点脾气他也不在意,心里还美滋滋的,盼她多骂一点自己呢买菜,做饭,洗碗,洗衣,卤菜,推出去卖回家还有一大堆没白没黑地做事,也确实是累得他够呛的常常困得不堪,边休息着边倒下就睡着了偏有时柳韵那会儿又刚好口渴要喝水或疼痛要搓揉,服药的他就立即起来强忍着困倦给她端水喂药搓揉的有时人困得都站不稳,一下栽过去额头就撞桌角上,疼得他咬唇咬牙的都不愿意叫出声来,只为怕影响到柳韵
有时怕柳韵无聊枯燥烦闷,他就给她讲故事,各种趣闻轶事天南海北的,很是让柳韵入迷。见他还有这等口才和见识,柳韵就试着向他倾吐自己那多年一直无法摆脱的思维病态地恶性循环和精神分裂以及道德自罪的痛苦,想听取他的见解。他便接着柳韵的话说:“假如你说那块重压的巨石就是上帝的话,那么你就是想搬走想砸碎也办不到的。对人而言,上帝几乎是一个无限巨大的概念,怎么去思考其所涉到范围都比不上宇宙中的一粒微尘之于宇宙本身与其这样不着边际,不如停止去具体详尽地揣测猜想,只把住存在本身的奇异就够了人的存在,自我的存在,肯定是有一个真相的只不过在我看来,这个真相对人来说实在太大了,大到人根本就无法去承载和思维它的。人所能感受到的就是,这一切很奇异,不可思议。既然不可思议,我们想那么多干什么呢?把住生命的奇异本身也就算找到人生的重点了你烦恼的那些事恕我直言其实都是些鸡毛蒜皮无关奇异的事,因此不该成为人生的重点忘掉那些如烟似海的烦恼吧,它们不是生活的重点。一个人的时间和精力总是有限的,只需去为奇异而活,其它都不要去刻意过多考虑多点就多点,少点就少点,只要活在奇异中就够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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