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仿佛也被美人的魅力所吸引,直接就冲柳韵而去柳韵本就怕蛇,没想到那老文书比他更怕,反而显得更加惊慌柳韵慌忙拾起纱裳穿上,从行囊中拨出剑来,瞅准那蛇就斩为两截可一蛇刚去,另两条蛇又陆续到来,这就不是个事了两人顾不得与神继续纠缠,匆匆收拾起行李就出门去
但见他们向店家付了银两之后并没有立即走,而是叫来先前的马车夫将马车赶来等在一间客房门口二人就进入了里面
不一会二人就出来了,头上罩着遮挡沙尘的巾帽,几乎都快将脸遮住,匆匆就上了马车
小黑子这边看得分明。心想:就算你俩怎样遮掩,以为别人就不出你们了吗?
马车又疾驰而去,小黑子也随去那隐蔽处骑上马跟去
“我没说错吧,果然是有人跟踪我们”那老文书对柳韵说。
原来房里接连遇蛇袭后,老文书已感不妙又闻得房顶些许声响后心里更是生疑他怀疑已被人跟踪,而且多半就是雅风楼的伙计遂心生一计:先是找到马车夫说好,并提前将往返银两并数给他。然后去了另一间客房找到他先前就看到的一高一矮的两个人,付给他们钱要他俩假扮自己与柳韵。交易成后,那二人便与老文书和柳韵互换外衣。高的那个扮作柳韵,矮的那个扮作老文书,并以大巾帽遮脸,让人看不到容貌
见到小黑子追那辆马车走后,老文书找来店家去雇来另一辆马车,然后二人另择一道绕行
无巧不成书,有道是人算不天算,他们这一绕道倒是走成与正从后骑马疾赶来的石良同一条道了。只不过他们在前,石良在后罢了
到了一个偏僻岔口,忽而就撞出几个山贼,迎面将马车拦截住迅速控制住了马车夫老文书一看大惊,他本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男人,平顺人生中几时碰到过这样与强匪狭路相逢的情境?也就吓得手忙脚乱,魂不附体他虽常在言语论谈中表达出种种人不该惧怕死亡的理由,但那毕竟是理论上的,与实际相遇还是两回事。只有实际相遇了,也才能真正称出自己心灵的勇气和胆量的斤两这时他甚至还顾不上反思自己的朽弱性,只是怕掉脑袋,钱财蚀了都还算小事。倘是因走这一趟而把脑袋丢了,那才真的亏大了,得不偿失,太不划算了但见他大声叫道:“好汉饶命,英雄饶命这些钱财物你们但凡尽皆拿去,只要放走我俩就行”那山匪头目就面露邪笑道:“还算你老识趣,有自知之明,否则定然是要立马叫你老脑袋搬家,驾鹤西去的不过我们可不光要钱物,还有她,这位大美人儿”“什么?她?她是我还未成亲的夫人呢这怎么行呢?求求你们,行行好钱财都到手了,目的就算达到了,就放过我们吧”老文书打着哭腔苦苦哀求道柳韵心里对他的感觉和期待已经凉了半截
“你都多大岁数了?还想娶这么年轻美丽的姑娘?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牛还想吃嫩草吗?老不华气,老不规矩啊跟你成亲?我们怎么能忍心看着这么一朵娇美无比鲜花活活地插在你这堆又老又臭的牛粪上呢?跟我们成亲还差不多你老就退位让贤,也给我们年轻人一个机会,也好教我们感谢你一番呢”那头目说道。
“那怎么行?使不得,使不得啊”老文书急得都快哭了
“嘿,你这老不死的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休得再多言!否则,我们认人,这刀可是不认人的”那头目说罢就把刀架在了老文书的脖子上,并暗暗地使了些劲微微左右拉了下,锋刃便有一些些嵌进了老文书颌颈脖的皮肤里,血也渗了出来一股钻心的刺痛让老文书咬紧了牙,不敢再作声
“杀!”另一个山匪走到老文书面前目光凶狠地做了挥刀拉脖子的动作老文书更是吓得浑身打颤,禁不住尿都湿了裤子“大哥,少跟这老家伙废话,一刀结果了他便是这荒郊野岭的,随便扔个隐蔽处,鬼都不知道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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