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姐姐。”那孩一直在重复这句话,每念一次,就折磨我一下,我吊着一口气,死死支撑着。 当第一束阳光从老旧的玻璃窗照射进来,我身上的痛苦才慢慢褪去,那个鬼孩幽怨的消失,我的喉咙如火中烧,疼的发不出声。 我听到卓甜甜的声音,她在门外,敲了几下门,喊着我的名字。 我躺在沙发上,无法动弹,稍稍扭着头看着门口,外面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虽然已经没有被控制的感觉,但身体仍然无法动弹,一夜惨无人道的折磨,我觉得活着就是痛苦。 那个鬼孩发现我不是卓甜甜后,开始对我开膛破肚,我能真切感受到那种感觉,就像当初官人剖我的心时的感觉,虽然很痛苦,但只要吊着那口气坚信自己不会死,就能活下来。 以前我不明白,但那次事件后,我知道了其实绝大部分鬼魂精怪是无法直接伤害到人的,它们有一大部分都是在用意念操控,让我们切身感受到它传给我们开膛破肚的意念,然后我们就以为自己真的被开膛破肚了,很多人就是被活活吓死的。 “阿臣!”卓甜甜跑进来后,一脸焦急地看着我。 她将我扶了起来,我看见我的肚子上有一大片淤青,那些淤青的形状和昨晚被开膛破肚的伤口形状几乎一致,我确实没有被开膛破肚,可在我身上c沙发上c地上,全是真实的血迹。 “我还活着?”我发不出声,卓甜甜点点头,一下子哭了起来:“是的,你还活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真的是扫把星!” “唉。”我叹了口气,一是感慨卓甜甜这哭就哭的本事,二是感慨活着真好,我很费力的抬手拍了拍她的肩,“别哭了,帮我拿手机来。” “不用打了,我来了。”这会儿,门又被推开,钟宁背着包走了进来。 如果换做以前,我被活生生开膛破肚,内脏被随意拿出来把玩一番放回去,然后发现自己还活着,那我肯定觉得这一切都是幻觉了。可现在,这么荒唐的事,我都能接受了。 钟宁从他包里掏出一个瓷,让卓甜甜帮我擦洗一下身体,然后将瓷里的东西涂在我的伤口上。 我觉得奇怪,问钟宁:“你早知道我会被这么折磨?” 本来我只是随口问问,谁知钟宁竟然没有反驳,而是默认了。 你大爷,我心我没招惹过你吧,你要让我这么生不如死。 卓甜甜将那瓷里的东西涂在我的伤口上,淤青虽然还在,但那种酸涩感倒是没了。 我吃了点东西,又到外面晒了一会太阳,才感觉好了一点。 钟宁在屋子里一遍又一遍的走动着,我不想进屋,趴在窗子边上问他:“屋子里的东西你能找到吗?” 钟宁:“这间屋子很干净。” “怎么可能,那我昨晚是被谁弄的?”我直了直身子,指了指肚子上淤青,觉得这个钟师在风凉话。 钟宁捏着下巴:“我的意思是,连我都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听到他后一句,我被浇了盆冷水,从脚底凉到心肝肺腑。 “我去,你都拿他没办法?”我不乐意了,想到昨晚被折磨的样子,现在一激动,肚子上的淤青又疼了起来。 钟宁笑了起来,对卓甜甜:“我现在就告诉你吧,你屋子里的可能是你的同胞兄弟。” “我的同胞兄弟?”卓甜甜不可置信的看着钟宁。 我也被他的话吓到了,怎么一下子阴胎,一下子宅妖,现在又变成同胞兄弟了。 钟宁问卓甜甜:“你以前也应该知道它的存在吧。” 卓甜甜点点头,:“我是近几个月才发现的,我刚换了工作,离这里有点远。自从我父母去世后,这个老宅只剩我了,我打算卖掉它,到离我工作近的地方另买一间。” 后面的事,就是卓甜甜之间跟我的,她找到新屋后,发现自己每晚上都会回到这里,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她曾试过一夜不睡,但刚一黑,她就自不而然的“睡着”了,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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