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为自己的不爱而感到失望。你对她对那个人的付出已经够多了,对于一个无意中救下你的人来说”
“这时候,或许放彼此一个自由是最好的决定。如果你发现自己爱的不是她这个人的话就离开吧。你该自由的,去找属于你的那个人。”
清悦在说完这句话的最后,眼泪滑落进了她的酒杯里。
她不知道自己在为谁而难过。如果是双方都这种态度的话,在她看来,彼此解脱是个最好的办法。可是,毕竟她还没有问过师尊的看法。
但是,但是或许就这一次,让她随着自己的心来说吧。
既然已经明知了不爱,那么,就放他,放小师叔自由吧。他过的已经足够苦了。他做的已经足够了。
师尊请您,原谅我。
很久之后,当清悦擦干了眼泪再抬头的时候,发现树上坐着的人已经走了。风一吹,树梢上的一块儿手帕飘飘悠悠地飘出来,搭在了她的肩头。像是安慰,也像是感谢。
慕止息捏着那几页信纸,心中在思考着接下来怎么办。
不和叶焱起冲突?那怎么可能。那还能怎么做。
她一贯以程式侵扰地脑子又开始不能够自由运转了。她这时候就很想找不夜来商量一下这个事情。可是不夜又不在身边,慕止息不想去干扰他的正常生活,更加不想去强行召唤他。何况还有叶焱那该死的嗓音在耳边不住回荡。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慕止息把自己挠秃了,白瞎了白默莹的盛世美颜。
她思索了一会儿还没考虑好的时候,门口有人敲门。
“是白尊上吗?前天来收拾东西的家属说有事找您。”门口的侍从恭敬的通报道。
白默莹,也就是慕止息愣了一瞬,想起来兴许是该把遗物还给人家了。而具体要怎么和小姑娘交代,她还没想好。
她叫人进来。
还是那个女孩儿,走进门来后局促的说:“原来您是尊上。我都才刚刚知道。”
“没事啊。是谁不都是我吗。”慕止息微笑的邀她坐下,然后主动倒上了水。
“那个,我姐姐的事”
“是有这么个人。”慕止息想了想,终于还是没有隐瞒这个人的存在。她们是冰末的家人,有理由知道冰末的一生,都是为了什么人,什么事奔波,乃至走到最后。这是人家的事,她没有资格随意隐瞒或是打着替别人好的旗号为人家做决定。
人已经走了,她算哪号人物,有什么理由瞒着人家的家人。
“不过,那个人已经死了。”慕止息如果说不死,她们肯定会挂心,而且没准还会上来寻找,那冰末没准就死不瞑目了。她的家人可不能出什么事。而且,那个人可能的确已经死了,如果没死的话那就是她该处理的事了。
“死了?”少女怔了一下:“怎么死的?”
“在那场大战中。”慕止息还是扣锅给了占星者大劫。然后她将信还给了少女。告诉她曾经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被她姐姐这样爱着。
少女走的时候明显有些失魂落魄。慕止息将她一路送到山下,然后闭了闭眼睛。今后,这家人就与这座山没有关系了。她们的故事也就到此为止吧。
但是,如果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个人知道,冰末这个女孩儿,今生还如此深切的爱过一个人,为她生为她死,那么,她也太可怜了。
慕止息在回到宗门的时候,听到门内弟子们在到处议论着,宗门内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又要开始了。往年每届比武大会都会出一些人才,不知这次谁会脱颖而出。
其实宗门内的比武大会跟慕止息以前当叶焱时参加的那种全修仙界的大会有很大不同,毕竟宗门内谁比较厉害一般大家都知道了,但是今年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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