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位女人,美丽善良的女人,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她本可以欢欢乐乐辛勤耐劳的做一个家庭主妇,但奈何他的丈夫是做着有关于人类生死,世界存亡的伟大事业,很可惜,这项事业并不为所谓的法律认同,他只能孤军奋战,而他那温柔可怜的妻子只能被强迫做人体实验,如若不从,便只能是用棍棒来帮助她了。”
任凭暗处的人演说的多么义愤填膺,慷慨激昂,对面被捆绑住的女孩却并不买账。
“啊啊啊啊!你这个疯子,丧心病狂的变态,我对你的故事不感兴趣,我只求你能放了我!”女孩的情绪异常激动,却也只能坐在椅子上痛苦的哀嚎,不管她的身体如何撕扯扭拽,却始终逃不过绳子的束缚。
“嘘”神秘人似乎并没有理解女孩的反抗,继续自顾自的说:“你叫的太大声了,我儿子的房间可就在上面呢,不过他听不见的,他每次吃完饭后都会被我喂安眠药,他现在啊,睡得正香甜呢,啊哈哈哈哈!”
说完,神秘人拿起针筒一步一步向女孩走去,他那漆黑的影子映在女孩惊恐的脸上一点点放大,椅子与地板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强烈刺耳,像是要将整个地面撕裂。
“亲爱的,再打一针巴比妥,你什么感觉都不会有的,帮我完成这个实验吧,以后好处多着呢!”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
与此同时——夜晚,罗小萝房间
“什么声音?”波子要拿起毛巾,警觉地问了一句。
“什么什么声音。”罗小萝倒是不因为然。“也许是一只猫,或者一只耗子吧。”
“哦。”波子要放松了警惕,打开水龙头往盆里接水。
“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吗?”
“哦,我还不困,对了小萝,这么晚了把我叫到你的房间,只是因为看我脸上有点脏让我来这洗洗脸?其实我在我那可以完成的。”
“只是想让你来陪陪我。”
此话一出,波子要差点没一头栽进洗脸盆里,一连呛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抬起头来,尴尬的问道:“你说什么”
“你不高兴吗?”
显然波子要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没有没有,我是说,你怎么变得这么直接了”
“你不喜欢直接的女孩子吗,坦率没有一点坏处。”
“”(信号丢失中)
“波子要,你听,墙里有动静。”罗小萝突然起身,紧朝贴着壁纸的那面墙走去,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清晰。
“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震动。”
“不光有震动。”波子要听得更仔细些“有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细小的颗粒。”
“不管了,先把壁纸扯开。”罗小萝徒手就要扯墙皮,凭她那双纤细小手肯定是搞不定的,便又从兜里掏出蝴蝶发夹一点一点剌了起来。
波子要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在了这个发夹上,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衣兜,明白了一个细思极恐的事实。
一部分墙皮被顺利的扯下,小萝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你看!墙上嵌着的是一个沙漏,一定是母体为我们设置的时间限制!”
“”
“波子要,你怎么不说话啊,你看你看着我干什么啊”
“你不是小萝!”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波子要一剂巴比妥插进她的喉管,还没等敌人意识到危险,就已经慢慢地陷入昏迷了。
“她在哪呢她在哪呢”波子要急的搓脚闹心汗流浃背,只能一间一间屋子的搜寻,但时间的紧迫不允许他如此拖延。
自己慢慢停下了脚步,努力使大脑降温,让内心慢慢冷却下来,开始缜密的推理:“桑尼之所以会给我灌药,就是怕我听见动静,而我的房间在一楼,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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