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互相争斗,有人害你是有因由的,也有人害你是因为其他人的因由,还有人害你不需要因由,你无法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谁盯上。前天那人为何要绑你,你不是也不甚明了吗?”
“那……徒儿不去江湖了。”
“人心皆江湖,你如何不去?”
“师父,徒儿要怎么办?”
“你要变强,只有变强了才能保护你自己,保护你想保护的人。”
“那师父是要将’业火掌’教于徒儿吗?”
清明摇摇头:“为师的业火掌至阳至刚,但你尚且年幼,不易过早接触这种过于刚烈的功夫。为师教你这个……”说着,他递给净尘一本书页泛黄的书。
净尘接过来,认真看了看书页,皱着眉头:“这是什么……什么什么剑意?”
清明指着那书封面,一个字一个字的教给他:“乾、坤、剑、意,你要记住。”
“乾坤是什么意思?剑意又是什么意思?”
清明从身后抽出一把满是铁锈的寻常铁剑,他单手将剑立于胸前,另一手并二指翻于剑旁,普通的铁剑逐渐聚集起阵阵剑气,鼓起他的僧袍,卷起地上的树叶断草,清明声音浑厚,朗朗道:“乾坤即天地,剑意即思绪;天地为鞘,人为剑;心中有天地,剑意胸中起。”他边说脚下边徐徐踏出一个八卦,手中剑如游龙般舞出,满身铁锈的剑身居然剑芒似隐若现化作三分散碎的阳光;余下七分,在这静匿的小院中撕出一方凌冽雄浑的天地。多年后,当净尘执剑江湖时,时常想起此时的小院,以及院中的清明用一把锈迹斑斑的剑舞出的一片乾坤。
不过片刻,剑气敛,剑势收。清明扬手将铁剑“嗡”的一声扎于院内土地上,剑身入土一尺多,他指着那把铁剑道:“你何时能把这把铁剑提出来,为师就将这套剑法传授于你。”他想了想又说道“乾坤剑意这四个字你只需记于心中,对外人却是不要提起。”
净尘“嗯”的答应了一声,紧接着又问道:“二丫不是外人,我可以和她说吗?”
清明摇摇头:“不可。”
“那冯婶呢?”
“不可。”
“她们是外人吗?”
“除你我师徒外都不可以。”
“小黑呢?”
“……你要不要去试试能不能提出那剑?”
“师父你看那剑看着和我差不多长了,你又扎的那般用力,我现在肯定提不出来,还用的着试吗?”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阳光铺满了这个不大的道观,小黑刚吃过昨晚剩下的肉渣,此时心满意足的跑出来,在树下抬起一条后腿释放了一下,又惬意的跑开了。
清明有种哑口无言的尴尬,他“咳咳”的清了清嗓子,辛苦一番,重点还是要说的:“知道自己提不起来,便要加倍努力练功。自今日起不可像从前那般怠惰,我也不会如从前那般纵着你。”
净尘虽然不知道今日为什么师父一大早来了这么一出,可是他知道,自己往常散漫开心的日子到头了,看着那把半截在土里的铁锈剑,胸中未感觉到半点乾坤,只觉得腿酸。
待到中午,这腿酸就真的由“心中觉得”变成了“真实感到”。二丫中午端着冯婶摊的鸡蛋饼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净尘摊在床上抱着腿直哼哼。二丫和清明打过招呼后坐在床边问他怎么了,净尘便把上午清明如何使了一套厉害的功夫,而后又如何变着花样的“折磨”他的事情说了。至于是何种厉害的功夫,却没有认真说。
二丫听完问净尘:“那套功夫真的很厉害吗?”
净尘点点头:“往常我只是听说师父很厉害,却并未见过他是如何厉害,今天早上师父将这功夫一使出来,我便觉的,往常他们口中说的师父的厉害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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