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很荣幸呢!”
虚素秋忙道:“小姐言重了,能够认识大内家的千叶小姐,才是在下的荣幸。”
那少女闻言更奇,忙道:“源君真是好厉害呢,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的?”
虚素秋指了指那少女腰际的武士刀,笑道:“从小姐进门的第一刻起,在下的目光便一直没有离开过小姐身边,您的佩刀上便刻有‘千叶’二字,在下又怎么会视而不见呢?”
那少女听虚素秋说一直留意着自己,不由得脸色微红,隐现娇羞,但心中却并不如何讨厌,反觉得暗自窃喜。正不知该如何答话,却不知虚素秋故意如此说,便是想和她拉近关系以便套问实情,这些恭维奉承女孩子的话在冥狱之中他早就对那些女弟子说惯了的,虽没多少真心,但随口而言,却能信手拈来。
却听虚素秋又问道:“对了,几位为何会来到中原?又是怎么被困在这里的?”
那少女幽幽一叹,不自觉地就坐在了虚素秋的身边,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是大内的家臣,这一次是家督派我们来中原洽谈贸易勘合之事的。”
虚素秋心道:“果然如此。”口中却问:“和大明的贸易勘合吗,据说细川家的也在争取这个?”
那少女道:“可不是?不过我们家督和大明的朝廷礼部侍郎唐君曾经相识,细川再怎么争,也比不得我们近水楼台。家督这一次派我们来中原,便是请唐君带同我们进京面圣,正式确定下贸易勘合的相关事宜。只是”
虚素秋见她忽地面呈难色,忙追问道:“只是什么?”
那少女道:“只是唐君原本对我们礼遇有加,前些天却不知为何,忽然对我们说,让我们自行进京。”
虚素秋眼波一闪,暗道:“前些日子嗯,看来当时唐云已预知了灭门祸事,这倒有些奇怪,从未阎罗地府杀人,还有发出死亡预告之类的通牒的。”口中却问:“怪事,唐君身为礼部侍郎,按理说应当陪同你们一起上京,何以竟置你等于不顾?”
那少女道:“我也不清楚,唐君原本接待我们颇为热情,但那几天不知为何,却有些心神恍惚。”
虚素秋暗道:“是了,看来唐云在遇害之前,已经知道了有人要对付他的事情,所以才派了大弟子前去少林求援。”遂问道:“那么,千叶小姐知道他为何心神恍惚吗?”
那少女道:“好像是有一个极厉害的对头要找上门来,我不知道他们中原武林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但是据唐君所说的只言片语推断,那个对头找他的麻烦,好像和这一次贸易勘合之事有关。”
虚素秋一凛,忙道:“和勘合之事有关?这可奇了,按理说有资格和你们大内家一争的,就只有细川家,可细川家又是如何和中原武林中人扯上关系的?千叶小姐不觉得奇怪?”
那少女道:“本来我也觉得挺奇怪,我们大内家和细川家争勘合之事多年,对他们或多或少也算是了解,从未听说过他们在中原有什么渠道门路,而且我们这一次来中原,也是秘密行事,知道我们此行的除了家督,也没有别人了,他们又是如何得知我们来到中原的?”说着微微侧头,思忖了半天,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虚素秋又问道:“那你们早走了几日,怎么今天还耽在这桃花渡口?”
那少女道:“本来前几天我们就要过江了,可是松田家老他”说着,又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闭目养神的老人,低声道:“家老他临时有事,只好耽搁了下来,不想此后又碰到了大雨,如今全都困在这里了,这桃花渡客舍虽多,但我们一行几十人,此处被大雨围困的行旅商人也多,我们只好分开寻宿。”
虚素秋眼神一闪,暗恃:“松田时贤作为大内家的家臣,与朝廷洽谈贸易勘合,难道不是第一等的大事?还有什么事能够让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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