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享受女人和美酒!连胜十场者能获取自由或加入异端审判军!”
这彪形巨汉似乎并不是在撒谎,但被押进营房的“斗士”们却仍沉浸在恐惧和紧张中,不但有人吓得哭个不停还有人神经质地大声咒骂。关在营房中的老住客们则似乎早已司空见惯,看都懒得看一眼,一些人麻木地躺在床铺上喃喃道:“这里是有吃有住有人伺候,但要当斗犬拼命送死!连胜十场?这样的人到现在还没出现过呢。”
彪形巨汉看见玛克白司祭后连忙跑过来讨好地点头哈腰,自持身份的玛克白懒得和此人多话,只指了指我和那些苦役犯,吩咐道:“这些都是当过兵的苦役犯,要小心看管,特别是那个银发小子。不能让他们逃跑,但也不许刁难他们,让他们吃好睡好,好生照看。角斗游戏前不得让他们少根汗毛,要是出了什么乱子,惟你是问。”
说完,没再理会彪形巨汉的奉承,玛克白和其他几名中级异端审判官带着士兵离开了。看情形,这个马脸司祭在“3K教”里虽只是中层干部,但挺得势挺有背景。
我和几个当过下级军官的苦役犯被关在一个营房内,除了我们,还有些凶神恶煞的大汉算是老住客,都脸色yīn沉地打量着我们。吃晚饭时,每人按份量领一份套餐,有鱼有ròu还有白面包和浓汤,是普通劳奴想都不敢想的丰盛大餐。正在各自床铺上吃着,老房客里当头的黑人大汉站起身子,带着不怀好意的歪笑、站到我们面前说道:“喂!新来送死的家伙们,这里的饭不错吧?有的吃就多吃点,死了以后也好当饱死鬼。大爷叫疯牛,有名的大盗,抢过银行、马场、种植园,玩过白人美女。大爷在这里混了四个月,是这个房间的牢头,也是‘死亡角斗场’的斗士里活得最长的人。想学怎么在这里长命的窍门,大爷可以收你们当小弟。”
我连眼皮都没抬,接着喝碗里的浓汤。另外几个苦役犯都是比我年纪大出好几岁的老兵油子,但自从在州立奴隶市场收容所里找我麻烦时反被我修理了一顿,眼下都唯我马首是瞻。我不出声,他们也不出声,却把这黑人大汉惹火了。
鼓着筋ròu翻滚的黑色肌ròu,直起身子脑袋顶到营房天花板的黑人大汉摆动右臂、碗大的拳头对准我脑袋就砸了下来。这疯牛倒也不呆,看出我是那些苦役犯的头,而这一拳倒也虎虎生风,手上有点真材实料的本事。他这一动手,几个老住客立刻变了脸色叫道:“疯牛老大!你又要搞出人命吗!?会连累大家一起受罚的!”
喊声中,拳风已至。端坐在床头的我仍没抬眼皮,右手稳稳地端着汤碗、左手掌心向上一翻正拍在疯牛的手腕内侧,轻轻顺着拳势借力打力地一拽,这牛高马大的黑人大汉便脑袋顶天地笔直飞起、“叭!”地一声头撞屋顶,接着像块笨重的石头般掉落在我的面前昏头转向,震得整个房间都抖了抖。
响声惊动看守,彪形巨汉率人赶到,透过铁窗看清屋内情景顿时傻眼。彪形巨汉被玛克白司祭jiāo待过,见没闹出什么大事,丢下几句警告就做罢了。反倒是那几个老房客十分胆战心惊地望着我,低声道:“新来的朋友,在这里私下斗殴是严禁的,一人犯错全屋受罚。是不是有什么人在外面关照你?否则最轻也要挨顿鞭子。”
有人关照我?大概是指那个马脸司祭。当然,这家伙“关照”我是希望我在角斗游戏中好好表现,和斗犬的主人在比赛前让狗儿吃好睡好是同一心态。冷冷一笑,我脚一抬,脚尖提起躺趴在面前的疯牛的下巴,随手取来水壶将一壶冷水洒在他脑袋上。迷迷糊糊的疯牛清醒了过来,与我冰冷的目光对视时,先前嚣张跋扈的气焰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颤声道:“新、新来的,你有种!牢头的位置,我让给你了。”
我真是哭笑不得,这蛮牛居然以为我要抢他牢头的位置。让人把他扶起,我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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