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养,默念密法真言以自身的护体劲气努力把这股邪气逼出体外。由于伤及内脉,旁人无法帮忙,元素魔法的治疗术也派不上用长,只能靠我自己救回自己。
乔有没有成功击败鬼眼一刀?该隐有没有束手就擒?我昏倒后局势有什么新动向?和谈成果保住了呢,还是终究空欢喜一场?今后新大陆的历史走向又将如何?这些问题在我昏昏沉沉的时候无时无刻不浮上我的心头,可惜我实在无暇顾及。
也不知昏迷了多长时间,我终于随着一口黑血将体内流窜于经脉中的大部分邪气逼了出来,但随即头痛yù裂、整个大脑思维乱成一团。我的意识如同一叶在狂涛中翻滚的小舟般地忽上忽下上,想伸手抓住什么让自己获救的东西、却什么也无法抓住。
糟!多半是有残留的的邪气没被逼出,成了漏网之鱼进入了脑部。所幸只是余波影响不大,但已让我痛苦得如dú蛇钻脑般从床上滚落到地板抽搐不己——好可怕的黑暗力量!诡异得如幽灵缠身,霸道得如敲骨吸髓,就只是这几丝残留下来的余波也让我刻骨铭心地领教了这种至邪至恶的黑暗力量是多么可怕!
意识朦胧间,我趴在地上想站起来却根本办不到。咬紧牙关不发出呻吟,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与狼共伍的童年。隐隐约约记得,当我生病负伤时,给了我活命nǎi水的母狼就会把我放在身体下、在冰天雪地中给我温暖。是狼,给了我亲情的温暖。
我并不恨因为和老爸北海狂涛恩断义绝而在当年抛弃我的母亲雪莉,因为我在狼群中同样得到了亲情和友爱。而我在重返人类社会后,却深深地感到——有时候,自称为万灵之长的人类要比狼更残酷残忍、薄情寡义。有些人,甚至禽兽不如。
就在我意识迷乱、全身发烫呼吸困难之时,我模模糊糊地听见房门被轻轻打开,一大一小两个窈佻身影走了进来,把我重新扶上床后抚摸着我额头。模模糊糊间,我听到两人轻声商议了一下,而后小的那个人影离开了房间。另一个带着成熟女xìng韵味的身影则解开我身上的衣物,用浸泡着冰水的手巾擦拭着我滚烫的身体。
随着她温柔的动作,一股让我全身说不出舒坦的力量从肌肤溶入我的四肢五体、六腑八脉,既清凉又温暖如春。在她的手离开我的身体时,我立刻感到了难言的失落。
但在听见宽衣解带的声音后,我发觉一个丰韵美妙的女xìngluǒ身缓缓地覆盖在了我的身上。她柔软的手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脸埋入丰满而充满弹xìng的胸脯中。比盛开的牡丹更浓郁的女儿香传进我的鼻孔,逐渐加热的体温在我们紧密接触的身体间产生,我头中yù裂的痛苦和全身滚烫的发烧都慢慢消退了下去。
我的眼睛始终无力睁开,只能靠着本能像饥渴的婴儿那样在吮吸着丰挺饱满的玉峰,渴求着甘美的rǔ汁。而我体内深处,一种雄xìng本能也同时勃发。大概是感应到了我的索求,她起身跨在我的小腹上,双掌按在我的丹田位置,缓声咏唱道:“……以被今人遗忘的太古诸神之一、司掌美和**的红月女神之名,请将活力的源泉打开,将去除邪dú恶yù的自然法力赐予结合于一体的我们,使我们的ròu体在结合中得到净化、使我们的灵魂在快乐中得当升华……”
随着这段奇妙魔法咒文的咏唱,她按在我丹田上的柔软双手将一股甘泉般的力量输入我的体内深处。而后,这双手轻柔地来回爱抚着我股间坚挺的钢剑,徐徐地以将其纳入她火烫的剑鞘中。在轻轻发出一声痛苦而满足的喜悦轻吟后,她的剑鞘将我的钢剑完全收纳,我可以感到我的钢剑剑尖似乎正被她剑鞘最深处的一张紧密小口吸吮着。舒畅无比的快感顿时传遍全身,之前的苦痛难受仿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整个人像是飞上了九重天,不停本能地挺立起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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