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上官银屏和卢紫烟引陈随进去。
陈随跟在两人后边,走进大厅,见萧溶穿了一身白衣,坐在正中的位子上,旁边坐着的除了水灵和吴梦泽,还有一位黑衣女子,萧溶旁边也站着一个黑衣女子,正目光狠狠的瞪着进来的陈随。林采菊并不在此。龙舞和大胡子也不在,想来还在路上。
陈随见过萧溶两面,不算陌生,于是上前行了大礼。
萧溶看了看陈随,脸上不见有任何表情,冷冷的说道:“陈随,芳菲仙子说你执意要见我,究竟是为了何事?”
陈随道:“弟子这次来本来是为了一件事,但是自从到了幻音坊的地盘,就变成两件事了。”
萧溶道:“哦?变成两件事了,你说说是那两件事?”
陈随道:“一件公事,还有一件私事。”
萧溶旁边站着的那个黑衣女子叫道:“放肆!你以为幻音坊是让你来弄嘴皮子的吗?有事早说,没事出去接我两招。”
上官银屏传音给陈随道:“这人就是我大师姐,柳杏儿。”
萧溶道:“杏儿,你着什么急?几位师伯师叔都在,你嚷嚷什么?没有规矩!”
柳杏儿脸一红,但是继续说道:“这小子对林师妹始乱终弃,简直罪该万死,师父你和她费什么话?一剑杀了得了。这种小白脸没一个好人,跟他师父一样……”
萧溶凤目一瞪,道:“放肆,滚出去!再给我胡说,绝不轻饶!”
柳杏儿还想说话,卢紫烟上前拉住她的手,拽出门去。水灵也摆手让上官银屏退出去。
萧溶对陈随道:“好了,留在此处的都是我的师姐妹,再无一个弟子在场。你有什么要紧事现在可以说了。”
陈随见萧溶如此重视,也就不再耽搁,把遇到朱青藤的经过讲了一遍,然后道:“如今仙门大乱,朱前辈既然临终托付我查清此事,我虽然力有不逮,也要尽力而为。朱前辈说所有的事都绕不开一个人,这个人的名字叫东篱,而萧宗主对这个人很了解,因此晚辈不得已来叨扰宗主的清修。”
萧溶道:“我虽然不明白朱青藤的意思,但是要问这个人的事,你去找魏如风不是更合适?那晚你又不是没听到。”
陈随心道:原来你那晚也看到我的行踪了。于是说道:“前辈有所不知,晚辈已经和魏如风脱离师徒关系了。”
萧溶道:“还有这样的事?别人都巴不得拜他为师,你却要和他脱离师徒关系,你也算是个人才。只是对于那个叫东篱的,我是不会也不想多说什么。你算是白来了。”
陈随道:“为什么?朱前辈说萧宗主对这个人非常了解,这关系到如今各宗门的安危……”
萧溶冷笑道:“我用得着和你解释什么吗?再说别的宗门安危关我何事?你还是说说你的第二件事吧。不用浪费时间了。”
陈随见萧溶说的斩钉截铁,也不好在问下去,关于东篱之事大不了硬着头皮去问魏如风好了,大不了挨顿骂,既然关系到仙门的大事,想来魏如风再生气也得说几句实话吧。眼下还是先把和林采菊的误会说清的好。于是上前说道:“第二件事,就和贵派弟子有关了。萧宗主应该知道,我入仙门拜师到现在不过个把月的光景,第一次见宗主就是在那个晚上,而第一次见贵派弟子林采菊也不过在之后的神仙小会上,之后再没见过。哪成想,前日在永清城见到林采菊和几位师姐,二话不说给我戴了一定调戏贵派弟子的大帽子,后来又见了贵派不少人,又说我无故招惹,始乱终弃,而那个林采菊又是一脸委屈,不但不说请,反而好像真有其事一般,昨日更是算计好了一样,先假装让一个蒙面男子挟持,在我查看她伤情时又突然抱住了我,然后就被贵派的吴梦泽师叔看见,认为我又轻薄她,大怒之下跟我大动干戈。今日我既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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