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藏龙卧虎,像云无心等人,更是不能望其项背。转念一想,自己真正修行的时日不多,假以时日,定能取得不错的成绩,想到此处,略感心宽。
在两人闲聊之际,第一天的比试已经结束。
入夜,月上柳梢,漫天清辉。
蜀山的夜空格外的干净,如同水洗过的一般,在地脉的支持和封山大阵的禁锢之下,这里的天地元气格外浓郁,于修行之人大有裨益。
殷阳独自坐在窗前,思索白天发生的异状,看着本该染血而此刻却干干净净衣衫,他心中充满了疑惑。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殷阳的思考。打开门,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殷阳的师父玄诚真人。
“师父,您来的正好,弟子心中有些疑惑还望您老解答。”
“其实,为师来此,也有些事想问问你。”
“师父您先说。”
“是关于今天比试之事,我观你白天所用功法并非本派传承,是不是有什么瞒着为师?”玄诚面有疑虑。
殷阳急忙解释道:“师父所问,也正是弟子所虑之事。其实比试途中,弟子失足被困,心下大骇,为定心神,想起师父传授的《玄天无相心经》来,运功行气之间便失去了意识,清醒过来时,比试已经结束,至于中间过程,还想向师父请教。”
“你说《心经》?那便是了。”只见玄诚一番果然如此的模样,“我派功法传承五百余年,却并非祖师所练。祖师所修乃是天书奇功,非凡间之物,寻常之人无法修行,所以这门功法并未传承下来。”
讲到此处二人皆是惋惜。
玄诚继续说道:“祖师飞升之际,只留下此卷《心经》。后人将此奉若至宝,有传言说祖师所修功法便隐藏其中,只是历来无人参透。听你所言,只怕与此事有关。若真是如此,可是你莫大的机缘,你自当珍惜。”
殷阳惊讶之情溢于言表,祖师可是传说中的人物,他所传功法定然不是凡物,若真是有此机缘,当真不可错过。
“凡事以平常心对待便能得到更好的解决方案。这本《心经》为师阅过不下百遍,并未发现其中有如何惊奇之处,所以我也无法指点与你。”
“但是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人遁其一。天道本就不齐全,凡事皆有一线生机。你若能习得祖师之功,也是你的造化。如何抉择,全凭你自己,时间不早了,好好休息吧。”说完,玄诚便离开了。
听着师父的长篇大论,殷阳也是将信将疑。毕竟这些信息,只是推测。祖师早已成为历史人物,所修功法也只是传说,感觉这一切都显得不太真实,可是白天发生的异状,却也找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释。
借着烛光,殷阳再次拿出《心经》来,细细品读。突然之间,只觉书上那些文字一个个似在盘旋飞舞,不由得感到一阵晕眩。他定了定神,凝目再看这些字迹时,却又如同寻常一般。
殷阳摇了摇头,暗想可能是白天消耗过重,体内真气不足,导致有些眼花。索性运起功来,打坐练气。
殷阳心中默念清玄观的练气法门:后天元气始发于神阙,向上至颤中,直冲百会穴,下行至风府,再下撺大椎,经通命门穴,终达于会阴,重回气海。呼气的时候,让气息沿着前胸任脉的方向,从上降到下,再降到丹田位置,然后,吸气的时候,让气息沿着后背督脉的方向,从下向上,直到头顶。
师父说过,周天通畅便可打坐练气,以百会承天之乾气,以会阴接地之坤气,阴阳融合天地为荡!
运行一个周天,便觉全身舒畅。此刻《心经》中的文字,好似活物一般,一个个的飞入殷阳周身要穴之中,而天地灵气的炼化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一连数个时辰,殷阳耐心的催动着体内真气完成一个又一个的循环。直到倦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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