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打扰。”
张永应了一声是,屏退一众太监宫女,目送小正德走进东侧的寝宫。
小正德进入寝宫关上门,一步并两步爬上炕榻,从炕柜的抽屉里拿出无字天书和问天笔,来到书案坐下将问天笔和无字天书放在桌案上。这也是小正德放下激动情绪第一次认认真真的审视这本道祖赐予的书籍,轻轻将无字天书打开,小正德抚摸着柔软泛黄的纸张,虽然上面没有一个字却散发着古朴的庄重。
小正德提起问天笔就要在无字天书上写什么,笔头却悬停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心中有太多的想问题的东西,待到下笔时却无从写起。小正德顿笔沉思许久,一个几世无法绕去的问题出现在小正德的脑海,也是自己只从得到九世记忆后如何努力想都只是模糊一片的一段第一世的记忆,或许这就是自己脑海潜意识不愿去踏足那片禁区。正因如此也勾起小正德好奇之心,随即提笔在无字天书写下几个大字——朱厚照早薨之因。
小正德略等片刻,无字天书四周泛起阵阵的金光,在一阵空间扭曲后,一张略有些泛黄的纸张漂浮与无字天书之上。
小正德小手拿过浮空中的白纸迫不及待地展开后仔细阅读。时间的小正德阅读中一点点的向后推移,胸口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起伏加剧烈起来,面目表情也从平静变得愤怒,当看完纸上的最后一个字,小正德重重的将纸拍在书案之上。
寝宫外候着的张永听见里面重重拍案声小心翼翼敲门询问道:“太子殿下,可有何时吩咐臣的。”(在明朝太监也是称臣,只有我大清才人人称奴才。)
从寝宫内却传来一声小正德的呵斥:“都给本宫下去,没有本宫的吩咐谁也不要打扰。”
张永听出了太子殿下语气中掩不住的怒意,加之上午太液池马场兴致缺缺的反常举动,张永心中虽然有重重疑惑,但还是恪守内臣的本分,应了一声:“是。”,缓步倒退而出,也示意正厅的宫女太监都随自己退出,一时间正厅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一名小太监在门前把守。
屋内的小正德此时双手背与身后紧紧攥着那张纸,在屋里一圈一圈的踱步,陷入了沉思状态,纸上的每一个字就如一把把尖刀不断的刺向小正德的心头。也许是从心里不敢相信这件事情,小正德再次仔仔细细反反复复的阅读,但现实给了小正德重重地一击,从握着纸张的小手因用力过猛手指已经慢慢变得青白色就能看出小正德内心。
而纸上每一个清晰的字迹也为我们解开了小正德内心剧烈起伏的原因。
道祖法曰:正德十四年,己卯年,宁王叛于南昌,帝闻之大怒,朝议三日,帝力抗众议御驾亲征,自封奉天征讨威武大将军镇国公。兵行南京,闻南赣巡抚王守仁,平叛与鄱阳湖,帝诏献俘与南京,令锦衣卫查抄宁王府,得贿赂通联之证二十余箱,上至首辅,下达言官,朝堂暗通往来者十之七八。
帝心虽怒,但为惑庙堂乱臣,明嬉戏江南,暗令江彬掌团练营,然帝近身细作听闻,星夜八百里,告密庙堂诸贼,贼首杨廷和趁张永镇西北,皇城空虚之际,一掌内廷、控兵部、囚王琼。一派刺客南下待机而动。
帝行至淮安,刺客得机,佯装船夫,覆舟溺帝江中,幸江彬等护其周全,偶得风寒,行至通州多有好转。
帝至通州,江彬劝解,防贼弑君,请帝临幸宣府,召勋戚文臣赴宣府,议宸濠狱,左右官员已龙体惫甚,力请还京,帝感身体未愈,准奏,以防不测,诏令江彬团练营为威武团练营,提督军马,令泰、周、琮等提督教场操练,诏令百官通州迎驾,议宸濠狱斩于通州。
帝还京预审通联案,杨贼借龙体惫甚,囚帝于宫廷,帝三请换医,杨拒,终耗尽气力而薨。
帝薨,杨贼以太后目短,与帝不和用利诱之,许过继幼子即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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