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挑着野兔,看着还有几步之遥的家门口,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刚推开外门便兴奋地大喊了声:“爷爷我回来了。”里屋传来了爷爷的声音:“回。。。咳咳咳。。。”刚说出一个字便剧烈咳了起来。
李昊皱了皱眉头,心想:爷爷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家里的药煎完了,明天再去找刘老开几副。
一边想着一边朝着里屋走去,到了里屋,放下手中的东西,坐到爷爷身边,帮爷爷拍了拍后背,李福这才好受些。
李昊一边将李福从床上趺坐起来,一边向李福炫耀着今个的胜利果实,李福听着会心的笑了起来,李昊同李福聊了一会,便下厨去炖抓到的那只野兔去了,李昊将野兔炖好后,用刀剁成了碎片,拿勺子喂给李福。
李福将李昊捡来的时候都已经五十有六了,十年过去了,年轻时落下的病根变得更加的严重了,在李昊七岁时便开始重病加身卧床不起。
本来年轻时在城市务工也攒了点钱,生活条件在这不大的小山村里过的也算富裕,但李昊很是懂事,为了留钱给爷爷看病,硬是从七岁起便开始上山打猎,时不时的也能打点野味。
李福一想起此事便心生愧疚,觉着捡来李昊是自己上辈子积来的福气,但却苦了李昊这孩子。
李昊喂完李福后就去煎药了,一边煎药一边胡乱扒了几口兔肉。
给李福喂完了药,李福将李昊叫到床边坐下,拿出了当年在李昊身上的那块玉剑,李昊看着玉剑,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也是李昊第一次见到这玉剑,之前李福也是怕李昊年纪小,戴不住此物,正所谓怀璧其罪,另一方面也是怕有心人给惦记上,现在把它拿出来,也是自知时日无多,迫不得已,只是再三叮嘱李昊别将玉剑轻易显出来,而后又用一根红绳栓了起来,给李昊戴在了脖子上,然后又掖进李昊的衣服里。
接着又将见到李昊的经过讲了一遍,李昊也听得入了神,虽说自己也知道自己是捡来的,却从没听过李福讲过将自己捡来的经过,李昊听着李福讲到奇幻的地方时,也觉得新奇,很想问问,但却没有打岔,一直入神的听李福讲了下去,之后又和李福聊起了家常。
直到深夜,才依依不舍的回到了自己的屋里,躺在床上,却久久睡不着,倒不是因为李福讲的关于自己的奇幻事。
李福说那是因为李昊是天人转世才会有的各种异象,李昊对此也是觉着不可信,想是爷爷安慰自己,为了不让自己多生思念而编出来的故事。
可偏偏现在想着的是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为什么会将自己抛弃,心中也谈不上恨与不恨,只是单纯的想知道自己的父母什么样子。
正想着,爷爷的屋里又传来了咳喘声,打断了李昊的思绪,李福的病情日益加重,每天晚上都会或多或少的咳嗽几下,李昊也没在意,理了理思绪便睡下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朝日初上,李昊早早的起了床,洗漱完了后,见李福的屋里没有动静,便动手做起早饭,稍后便匆匆赶向村里唯一的郎中家。
回来时已是晌午,见李福屋里直至现在都没有声音传出,心下不由觉得奇怪,便走到李福屋前了扣屋门,久久没有声音传出,便直接推门而入。
见李福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李昊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心中一紧,忙走到近前,轻呼了几下,没有声音。李昊慌了,颤抖着将手伸到李福鼻前,顿时如遭雷劈,愣在当场,伸出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双眼流下了行眼泪,扑腾一声跪在地上,痛哭起来,无助、悲痛至极的表情呈现在那苍白的面颊上,茫然的双眼眼泪夺眶而出,身子随着哭声颤抖着。
李福除了李昊便无其他亲戚,山里人也是朴实,帮着李昊给李福处理了后事,更有好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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