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啊!那里虽然是荒漠之地,但有天山雪水的灌溉,却是造就了无数个绿洲,其中盛产的瓜果,甚至都能够卖到京城蓟州来!”
此时,朱勉的言语出口,让众臣更是奇怪起来,怎么龙椅上的小皇帝朱勉,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提起西凉省,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
“若是将来有时间,朕真的想要去西凉省巡视一番啊!那里的风土人情,与中原之地,又是有些不同,是不是?”
“皇上,出巡乃是大事,耗费巨大,臣建议,微服私访可以,但大规模的出巡还是要禁止的。否则的话,就会劳民伤财!”
公孙庆国站了出来,他手里握着户部,管理着国库,几乎每一句话都或多或少的提到银财两个字。换句话说,不管大明国的现状怎么样,公孙庆国处理事情,都是按照国库存银多少去做的。
只是,朱勉听着公孙庆国的话,脸色一黑,心中不由地骂起来,娘希匹的,老子身为皇帝,这还花国库银子出巡西凉,你怎么就把这劳民伤财的昏君罪名扣在老子身上呢?
“朕也只是听说罢了!”但不管怎么说,作为皇帝,朱勉容人的气度还是有的,“不妨就由你公孙庆国,从民政c军政等方面来说说,这西凉省的近况如何?”
“臣未曾去过西凉省,因此不敢妄说!”公孙庆国走出班列,“虽然身为户部尚书,但是很惭愧,臣甚至是连西凉省的基本人口数量,都难以搞清楚!”
朱勉听得明白,公孙庆国是在自曝其短:“无妨,西凉省毕竟是兵部直辖的省份,你不知晓也是正常的。国公爷,不妨就您来说说吧?”
兵部作为大明国的六部之一,在有着和其余五部相同的权力之外,还拥有着直辖省府州郡的特权。
此时的徐长恭,听着朱勉这么问,眼皮不由得跳了跳,难道眼前的小皇帝,知道昨夜西凉送来军情急奏了?
但看着小皇帝的样子,分明就是好奇心导致的,似是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只是徐长恭一琢磨朱勉说的这些话,脸色便是不由得阴沉起来,哼,这个小皇帝,竟然是夹枪带棒的在讽刺自己。
什么叫做“兵部直辖,外人不知”?这分明就是在说兵部这一块,水泼不进,针插不入,是在赤裸裸的讥讽徐家之人擅权!
既然小皇帝都出招了,作为国公的徐长恭,又怎能不接招呢?
“启禀皇上,目前西凉一带,正处于冬春交接之际,虽然是荒漠,但绿洲之中,已然是生机盎然的景象。而且,现在边防安稳,民生富足,百姓团结,与西域诸国互市的利益”
只是徐长恭话音还未落下,他抬起头来,望向龙椅的时候,不知从什么时候,小皇帝朱勉竟然离开了。这一下,徐长恭心中不由得恼怒起来,娘希匹的,让老子说,老子说了,你这个皇帝怎么又走了?这不是摆老子一道吗?
严重点说,这分明是在羞辱我徐国公!自从掌握朝政军政到现在,徐长恭从未受过如此羞辱,他心中怎能不气?或者说,小皇帝这么做,是在释放一个信号,说徐长恭说话如放屁,不值得信奈!
他正要发作,却是听得司礼太监喊着退朝的声音,而太皇太后徐氏此时也是脸色阴沉的从帘子背后走出。
刚刚朱勉起身离开的时候,徐氏本想阻拦,谁知朱勉根本就像是没看见徐氏一样,径直从大殿侧门离去。
如此行为,显然是没有把她这个太皇太后当回事,徐氏的心情能好才怪。
当着众多大臣的面,朱勉中途退朝,一下子给了两人大大的难堪,一时之间,众人心中的各自想法,却是不一。
“怎么回事?说到西凉的时候,怎么又突然出现这么个幺蛾子?他这个皇上,究竟想要干什么?”
徐氏脸色铁青的回到慈宁宫,与之同行的则是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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