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还戴了一副黑色面具的监差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有些惊讶地说道,“从你之前的迹象来看,的确是中了我的迷烟,竟然能够在顷刻之间化解,不像是第一境的修士啊!难不成你还有其他的秘密?”
监差饶有兴致地打量起武寅昭,武寅昭只觉得身体发虚,对监差的打量神色生恶,说不出的不舒服。
她握剑的双手有些发抖,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身体之中还有一股药力未解,让武寅昭有力却使不出来,所以她也接着话说道:
“久闻大秦府的监使台是秦王的顺风耳千里眼,天下间哪里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那我这区区一隅的小女子有什么秘密,大人还需要问我吗?”
监差面具下的面容露出一丝讥讽,把玩着手里的木匣嘲笑道:
“你想要拖延时间化解体内的毒素?”
“不过无妨,我对你和那位昏睡的小兄弟也有些兴趣,不妨我们也可以谈谈。”监差走近了几步继续说道,“对于他的那一式剑招,还有你为何可以不惧我的迷烟。”
“原来你早就已经跟踪我们了!”武寅昭冷笑,“原来,你是起了觊觎之心!我还以为你要审问我们的来历身份呢。”
“那些东西想必你们也自有一套说辞,我就算问了也不过是浪费时间,倒不如直接切入正题。”监差摆了摆手说道,“陛下是有大抱负之人,今后这天下都是他的,各国余孽自然难以收拾,偶尔也有漏网之鱼,这自然是不可避免之事。只要他们不故意将水搞混,陛下不会在意,我们也乐得清闲,你说何乐而不为呢?”
“看来各朝的官员,都倒是一个德行。”武寅昭嗤笑道,她的体内仿佛有一股力量,不断随着血液的流转寻找和吞噬着毒素,她体内残留的毒素也在一步一步变得稀少着。
“所以天下在变,变的也只是统治它的人,我们活在谁的屋檐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活得是否舒心就行。”监差收起了木匣,对武寅昭说,“寒暄就此结束,看你小女娃也是识势之人,我们不妨做一笔交易,你告诉我剑招与解毒之法,我当你们此次进山只是普通的游历。”
“与虎谋皮,你当我真是小孩?况且与窃贼交易,我怕自己血本无归!”
武寅昭的身体动了起来,一股全然不同于之前的气势从她娇小的体内爆发。
那名监差只感觉迎面而来的不是一个娇小女子,而是一头发狂的母老虎。
监差从腰间抽出了一把短剑,短剑通体只有三尺长,是秦人善用的黑鳞短剑,也是天泰官兵的标准佩剑。
这种短剑尤为锋利和坚硬,说是削铁如泥也不为过,加上秦人真元大都属金,真元凝练,尤其擅长速战速决的战斗,这种短而快的利刃就是最佳之选。
“没用的,你我相差一个境界,况且我短剑灵活过你大剑,你只不过是做些徒劳之功。我方才所说句句属实,我觉得那是你最好的选择。”监差“好言相劝”,眼里则露出了一丝不耐烦。
武寅昭双剑开合,空气中爆发出刺耳的爆鸣声,武寅昭斩出的风压,直接卷起了一股数人高的小龙卷。
监差感受着空气中肆虐的风,不敢大意,只见他横握短剑于胸前,真元流动于指尖,蔓延上剑刃,那柄剑好似因为真元而被延长了些。
监差斩出一剑,一股无形的丝线从他的剑端发出,平平划向肆虐的龙卷。在丝线与龙卷触碰的瞬间,竟没有被卷乱,反而是如同热刀切黄油,龙卷瞬间被一刀两断。
监差眯着眼睛,他看到破开的龙卷后并没有少女的身影,拥有丰富经验的他下意识地收回短剑,横在头顶,下一刻他只觉自己的身上落下了一座山,一把大剑遮天蔽日地落了下来,正好斩在他千钧一发收剑的位置。
监差感觉自己的手脚骨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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