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夫家嫁过来的,不过,他早早走了。”
她说着,云淡风轻,连脸上的笑容都是淡然的。
荀生这才想起来,是呢,一直没有看到男主人。
他有些慌乱,道:“抱歉啊。”
她笑,轻声道:“有什么好抱歉,不是说什么,月有阴晴圆缺吗?是这个道理吧。”
“是的。”
她将耳畔的一缕秀发挽上去,柔嫩的肤色白皙如玉,她爱低头,又笑。“其实啊,我在嫁过来之前,同他是没有见过面的,只是嫁过来了,便只能安生的过日子,一天天的。
或是运气不好吧,他便得病死了,就这样,我们娘俩相依为命。”
“其实可以再找一个的。”他说。
她愕然,抬起头看着他。
是因为是修道的吗?所以说话都那么不喑世事。
沉默着,许久,她轻声道:“不好的。”
荀生不解。“这有什么不好的,若是爱一个人是该一生一世不假,可你又不爱他,只是无奈同他生活在一起,他既走了,你也尽了本分,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
“你真的是神仙吗?”
她本想说,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是,荀生就是这样一个少年啊。
少年,就是将心里的话口不择言的说出来,从不问这世界是否认同这道理。
“我认你做姐姐吧。”他突兀的说,
“好呢。”她没有愕然,只是迎着阳光笑的明媚。
“阿弟,下学了?”
男孩看着那人,面色不豫,却仍旧点头道。“是呢。”
“回家那么早啊,你娘可好啊。”
男孩挑了挑眉毛。“好的很,不劳你费心。”
“这话说的。”那人伸手想摸男孩的头,却被躲开了。
“我舅舅来了,我告诉你。”男孩冷声道。
“你舅舅?你那儿来的舅舅?”那人愕然。
“你管我那儿来的舅舅。”男孩不理他,一溜烟往家跑。
那人愣着,呐呐自语两句,蓦然一拍大腿,喊道:“舅舅?怕不是养了野男人了!”
说着,匆匆而行,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啥?你没搞错吧!听孩子瞎说!”王大婶看着缺半边耳的二赖子,不置可否。
二赖子就是那人,他闻言急了,一个天骄,指天发誓道:“骗你是孙子,那孩子亲口说的!他那儿来的舅舅,那娘们儿父母一根独苗儿,谁不知道?!”
他说着,旁边躲着的老汉敲了敲旱烟袋,咳嗽了一声道:“你是要往人家身上泼脏水哩,还不知道你?”
说着,斜睨着二赖子。
二赖子像天大的耻辱,他觉得自己被冤枉了,气哼哼的道:“你们且等着,等着。”
说着,摔门离开。
身后,两声嗤笑。
“是真的!村长!我不骗你,那娘们儿败坏门风!肯定有鬼!”
村长是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者,他笑眯眯的望着找过来的二赖子,等他说完,才缓缓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有啥不是真的,我能骗你!你可是村长!”
“可这事儿,我不好出面啊。”
“有啥不好出面的,那那娘们儿咋能干出没羞没臊的事儿来你,还怕人揭短?!村长!这事儿你可得出面,不然别的村咋看咱们?说咱们一村,一村男盗女娼嘞!”
村长落下嘴角,闻言似被说服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去看看!”
“去去!赶紧呢!”
“唉!”村长抬了抬手。“话说前面,不要冲动啊。”
“不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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