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有人吗?”
“没,就我一个。”白沐卿警惕地转头朝半掩着的门口张望了几眼,调了坐姿,以便随时能够察觉有人进来:“出什么事了?”
“我想你可能做梦都想不到,为什么顾启仓和周里奇这么急于让周荮和顾煜瀮结婚!”话语中似乎有点愉悦的诧异,但是白沐卿没多想,示意锦文继续说:“另有隐情?”
“嗯,就如你猜测,而且这个隐情不简单。”她停顿了几秒,语气缓和:“还记得前段时间周家的芳德堂卖假药的事吗?”
“嗯,确有其事。但不是已经澄清了只是个误会吗?”
“是不是误会我不清楚,是否是同行栽赃也说不准。只是现在的局面我想你应该懂,无论这是不是个事实,对于药商来说,最怕的就是卖假药。这是最致命的的,直接影响名誉的罪名,即使不是真的,在老百姓心里也已经埋下了阴影,这个是不能抹去的事实!”
“你的意思是现在芳德堂已经名誉受损了?”白沐卿立刻领悟了锦文的话意,迟疑了几秒,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难不成顾家也‘卖假药’了?”
“不愧是小姐!我也是刚被顾普天通知的,”锦文依旧平稳的语调,却带着上升的兴奋感:“他要我为芳德堂代言!”
“为芳德堂?”白沐卿并未感到意外,却平添了一丝阴霾:“你一个新晋的大明星,正是事业名誉蒸蒸日上的时期,突然叫你利用自己的光芒和形象去为芳德堂抹去阴影,什么意思?他难道不怕因此将你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名誉也给拉了进去?这不像顾普天的风格!”
“的确不是他。”锦文那边回道:“这事,最初似乎是顾启仓和周里奇的约定。”
“最初?”这时,白沐卿脑中飘过一股古怪的想法,但是很快,它便说服了她:“看来顾家真的也是遇到麻烦了!不然,以顾启仓这样看中虚位的人,怎么可能愿意用自己的威信为芳德堂擦屁股?!”
“嗯,的确是这样。”锦文给了白沐卿一个很肯定的回答:“新班为了壮大,需要一笔巨资。而新班内部可并不是像表面这样光鲜亮丽!”
“哈,这可是比起芳德堂卖假药更劲爆的新闻了!”白沐卿意外,自己居然这个时候还能幸灾乐祸:“你这个内部人员倒是跟我说说,新班里子里是个什么样?”
“败絮其中!”简而精确的四个字,切中了要点:“表面上,它是上海最大的电影公司。又因为我的加入,一时壮大了许多。但是经过这段日子的观察,我发现新班的本质已经被掏空了。”
“这话怎么说?”这个说法瞬间吊足了白沐卿的兴趣,抑制不住地催道。
锦文那边似乎也有点急,但白沐卿是急躁,锦文是急于告诉她真相:“顾普天似乎私底下擅自挪用新班的资金在走私军火。而且顾启仓貌似也对此早有警惕,一直都有查,并且对新班每一笔账查得都十分地仔细。所以,固然顾普天手中握有资金却无法名正言顺地转入新班的名下。而事情的症结就在于现在另外两家电影公司现在又要挖我。三家公司闹得有点僵。新班为了留我,需要一大笔资金,不仅用于捆紧我,更用于买断外国的影视资源!”
“你的意思是,新班其实并没有像表面那样金玉其中,它其实是没有多大实力和另外两家电影公司一同抗衡的。而顾普天走私的事其实顾启仓心里也是有数的,并且似乎在处处提防阻拦着他。而一发现这个现象,顾启仓便想要利用你为芳德堂重新争取名誉,以此来换取周里奇的信任,让他入资新班,帮自己渡过这个难关。打败其他两家电影公司,并且垄断来自欧美帝国的电影资源?!”
“正是这样!”
“那你如此肯定的证据是什么?”白沐卿不是不相信锦文,只是出于谨慎的原则,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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