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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后,冬寒有了一个儿子叫林幻,一个女儿林梦。
家庭和谐美满,没有什么大的起伏,林府的生意还是蒸蒸日上,越做越好。
可生活不可能总是幸福美满,平平静静下去,它总得弄些个风浪。
家中老父林啸天,叱咤商界多年。
终于脱得这身体愈渐日下起来,直到卧床不起,生意只好撒手放下,林府偌大的产业,只好由冬寒操持。
再过五年,自己患病的父亲去世,母亲也撒手随之而去,冬寒对着父母的棺材,没流一滴眼泪,因为自己明白眼前的都只是梦境。
该走的人终会离去,人还是得向前看,只为了二个字——活着!
二丶三十年,匆匆而逝。
冬寒还是平淡的过着林老爷日子。
在这个真实而又虚幻梦境中,好好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虽说心底孤独,但该笑的时候会笑,该悲伤的时候也会悲伤,就是只是假装!
情绪上,冬寒还是有过波荡,但冬寒极力遏制着自己的心,生怕起波澜。
恰如所言:炼心之人,必定要是沧桑无情之人。
又过几年。
林府的生意也如自家老爹传给自己一般,传给了林幻。
而林梦,这个远嫁京城的女儿,也着实如泼出去的水一般,久久不回一次家门。
接着又过了几年冬寒也像寻常的农家老头一般,抱上了孙子,外孙。
子孙满堂。
终于,
冬天来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
躺在椅子上,冬寒看着飘雪。
想着儿女从出生到长大,到成家立业。
冬寒又转身看了看原本闭月羞花的妻子现在身旁倒茶的白发老妪。
这——相处了一辈子的妻子,也开始渐渐的老去。
凡人,怎能经受的住时间呢?
而且,貌似,可能,好像,不对是没有。
这世界没有什么可以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包括那山盟海誓的爱情,就算是一辈子的相濡以沫,其实早就不知从何时变为了亲情。
emmm,说多了。
时间让,
华发开始变的沧桑,冬寒面庞的皱纹多了起来,而且令冬寒最自豪的牙齿也开始松动。
这马上就要腐朽老去的身躯,反而是令冬寒开始激动起来。
身体的破败也止不住自己的兴奋“咳咳咳”
到了,终于到了,自己终于可以脱离这个梦境了。
身旁的妻子,仿佛预知到了,懂得了什么,看着冬寒,深深叹息。
同床共枕,异梦当知。
“就要走了么?”
躺在椅子上的冬寒惊讶的看着这梦境中的妻子,却发现自己活在梦里的这辈子,却没有真正了解这同床共枕一辈子的妻子。
冬寒心里有些许愧疚,沙哑的应了声“嗯。”
“你走了,我会陪着你的,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闻言,冬寒呆若木鸡。
开始质疑自己,这真的只是梦吗?真的就是这么简单吗?
我能将她当成梦吗,我的心能这样认为吗?
现实总是残酷的。
没等冬寒好好看一眼这梦中一世的妻子,好好说说心中之言,没等冬寒说要答应陪伴,也没等冬寒说上一句生死相依的情话。
因为这时间不等人,时间最是无情。
画面突变。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
待到回过神来,冬寒发现自己仍旧在试炼台之上。
拭去眼角的泪珠,冬寒心已是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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