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别鹤皱着眉头,思索着。一旁的二老,也早就调好了气息,只不过,一直未动。
“所以,我不靠天理,我不靠天活着,我会,亲自查出真相,亲手杀了那些毁了我全家的混蛋”
云吹月这句话说的极其低沉,却是在心底暗暗立誓。
“门主,我最后再叫你一声门主。今天,我不杀你,我只问你,十二年前,是谁带的头,是谁带着你们,灭了我云家?”
云吹月抓起宫别鹤的衣襟,红眼问道。
宫别鹤此刻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嘲的笑了笑,陷入了回忆中。
“当年,是独孤惆怅”
宫别鹤明白,云吹月想知道的,只是个名字,并不想知道当时的经过,所以,长话短说了。
云吹月一愣,微微皱起了眉头,总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
“独孤惆怅,是萧绝和程蝶舞的师父”
听到这,云吹月大吃一惊,怪不得,怪不得,独孤惆怅为了得到《吹云揽月》,费尽了心思,好,此间事了,我就去找你,问个清楚
渐渐的,云吹月放下了宫别鹤,深深地叹了口气。
“好,很好”
自嘲
“我说了,今天我不杀你,以后,想找我报仇,想杀我,随便来。但是”
云吹月一惊一乍,吓了宫别鹤一跳。
“我答应过别人,要送他回去的”
说罢,看了看身前的太子楚星河。
楚星河这小家伙,同样看了眼云吹月,双目充满了喜悦,和哀伤,心头,竟然浮现了一位高大的人影,蛮易信。终于,再也忍不住,哇哇的哭了起来。
云吹月笑了笑,接着说道:“完事以后,要杀我,随时奉陪!”
宫别鹤并不理他,低头思索。
一旁,酒老头却是暗暗点了点头,一笑而过,肺痨鬼亦没有动作,轻哼一声,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云吹月说完,咬了咬牙,终于还是回过了头,深情看了眼殷落离的尸体,拉着楚星河,头也不回的走了
宫别鹤就这么看着,看着云吹月越走越远,越走越远,心里,五味杂粮,交叉错综。
“师父”
宫别鹤叹了口气,说道。
“嗯?”
酒老头应了一声。
“刚才为什么不出手”
宫别鹤又问道。
酒老头闻言,大皱眉头。
“你一个门主都不出手,我这个过了气的门主,怎么敢动?”
“可是”
“哼,我们不在的这些时候,你们究竟都做了什么?”
酒老头黑着脸,说道。
宫别鹤低下头,没有说话。
“活了这么久,连个后辈都不如唉~这世道,变了”
酒老头轻轻叹息,摇了摇头,眉目间,充满失望,长袖一挥,离去。
肺痨鬼也缓缓睁开眼睛,走到宫别鹤身旁,拍了拍其肩膀。
“或许,真的是我们错了我老了,你们的事情不便掺和,以后,做个好人吧”
说罢,肺痨鬼亦不再停留,随着酒老头的步伐,慢步离去,留下了宫别鹤一个人,望天思索。
“真的错了么”
青岚镇,依旧是那家小楼,依旧是那张有小洞的桌子,擎天派的事情已经过去三天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这家小楼依旧是人满为患。
云吹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喝酒这个习惯。酒,确实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忘记忧愁,忘记烦恼,甚至,忘记一切。
桌前,云吹月端起酒壶,喝下酒壶里的最后一滴,招呼着小二,再要一壶。
身旁的楚星河经历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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