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坐下来喝了一大口，然后表情凝重地说：“陆茜出生后没多久就失踪了，当人们在野外找到她时，她已经五岁了，回来以后，她”

    帕蒂达接过话茬：“见人就扑咬，半夜嗷嗷叫！她牙齿尖利，唾液含毒，偶尔能发出刺耳的低音，而且不怕冷！简直跟猫龙一个样，肯定是吃龙奶长大的！”

    “龙女？”范伦丁瞪大了眼睛。

    “她妈只好用绳子拴住她，后来慢慢好转，发作周期越来越长，直到两年前，李迪医生来了才彻底治好了她。”帕蒂达说。

    “不。我第一次给她做检查的时候你猜怎么着，她的体细胞真的与正常人不一样，有点像某种受感染后的融合体，具有很明显的非人类的特征。不过那些特征很快就消退了。”西雅悠悠地说着，眼睛里充满困惑，“奇怪的是，后来她再也没有出过城了，但她的细胞组织仍然会发生融合现象，也就是说出现不属于她的特征，然后很快消退。继而又融合，又消退，每一次的感染源都不同。”

    “你能确定，她的本质一直没变？”范伦丁听得很认真。

    “我确定一一如果你是问，作为细胞构成物的人类一般本质一一她是一个人。”

    “那么她接受教育了吗？”

    “陆茜什么都知道！据说她在学校里受到了特殊的照顾。”萨玛抢着说，“艾德蒙先生对她帮助很大，这是有目共睹的。噢，这里唯一的一所学校就是艾德蒙先生创办的。”

    “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除了大脑发育不良还没完全改善，其他各方面比如说话c行动还有人类意识都很正常了，应该说基本健康。”西雅说着，启动了手环上的操作界面，准备将陆茜的医疗资料传给范伦丁。

    这时，窗外又传来一阵喧哗声。

    “地震！？”萨玛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

    “今天真够热闹的，你们究竟来了多少人？”帕蒂达笑问。

    但没人回答。

    因为这时，大家都感觉到了脚下大地在颤动而且越来越强烈，直到吧台上的酒杯开始发抖

    帕蒂达猛然站了起来，望向萨玛时，发现萨玛正好也望过来。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一一

    “兽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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